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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平瀚攤手苦笑,看了一眼錦繡侯:“如今的好人真是沒法做。”看這好心換的?
錦繡侯聽後捻鬚大笑。
洞房鬧得差不多了,宴席該開始。
沈世雅畢竟是女的,怎樣也不能和男人們在一個桌子上吃飯吧?便是轉回了涼國公府內宅。涼國公府雖是皇上賜的,可秦家人多少年輪換居住,裝置風格自有味道,府中少見花木多見松柏,擇柳已是風情。這樣的地方夏秋或許呆板些,可冬日裡卻瞧著頗有幾分古樸出來。走著走著,腳下一滑,低頭撥下微雪,竟然是一顆松塔。已經乾透,掂在掌心一時頑心起,正手扔起反手接……
“你還真是有心情!”
賀世靜出來接沈世雅,卻在道上看見這人居然還有心情玩松塔?當牙牌一樣的抓著玩?身後兩個太監跟著不遠不近,不過既然是跟著出來的應該也是相信的。賀世靜瞧瞧左右,放低聲量:“你和……太子沒事吧?”東宮鬧刺客的事賀世靜也聽說了。
這話放在以前,岑染聽得可能會很窩心。可現在……岑染眉頭有些擰,瞧瞧賀世靜:“你還沒死心?”
“去你的!好心當成驢肝肺。”賀世靜火了,甩手便走。岑染趕緊笑著追上去,死皮賴臉的抱住胳膊訴委屈:“我這不是讓上官他娘給嚇的嘛。”上官夫人的‘好意’回去沈世雅就講給葉錦天聽了,沉香聽得當時沒憋住笑出聲來,葉錦天臉上一陣陰一陣晴的看著眼前這兩個不懷好意的,苦嘆一聲,由他們玩吧。
賀世靜也想笑,可是……狠狠擰了沈世雅胳膊一把:“你就會欺負我。”接著笑鬧一頓,趕快到新房院口時,賀世靜停下了腳步,很是慎重的扭頭拉住了沈世雅的手:“世雅,謝謝你。謝謝你那年和我說的話,也謝謝你幫我做的事。我是個沒用的,不過好在認了你。”對於葉錦天,賀世靜已經不再肖想,他離自己越來越遠,變得也越來越陌生。當初的沈世宗,只能藏在心底懷念。可幸好,沈世宗雖然不見了,沈世雅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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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四家,中山郡王府就不用說了,嫁閨女。其餘三家,喜宴後其實都安排了活動,可沈世雅一家也沒有參加。
只是今天……齊世蘭一聽說秦家訂了小鏡湖畔看梅景,玩冬釣,立馬情趣就來了。纏著沈世雅一定要同去玩!岑染無法,只得依從。小鏡湖嗎?很久不見了。
“世女不會釣魚?”
梅林的景緻,小鏡湖算是一般的,重點在冬釣上,十幾個口子上架了二十多隻魚竿,連葉錦昭都在其列,可沈世雅卻揹著手站在頗遠的地方‘賞景’。很風雅情趣!
“三公子這條大魚不是自己撞上來了嗎?”咱這叫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
秦平瀚聽得益發想笑了,學沈世雅的模樣負手站在一邊,看著專心致志釣魚的葉錦昭:“從此蕭郎是路人?”
岑染斜眼瞟瞟這位,自己和葉錦昭‘玩’的那會,這人應該已經離京了。可是他居然知道?“京城真是不太平。”涼國公府眼線高強至此!當然,還有鬱王府的眼報神在西涼居然也精專。涼國公府的動靜,岑染一直有在注意。七月的時候,大公子死了,上官世嫻病重不起。府中掌事暫由秦二公子秦平淐接手。秦平瀚很少在涼州城,大部分時間都呆在高昌邊線上。他老婆沒了?這事東宮還沒有訊息,鬱王府就有了。這代表著什麼嗯?
“三公子進京不是隻為了令弟的婚事吧?”名義上是如此,事實上嗯?岑染可記得那天和景帝吵架前,這位皇帝臉上疲憊得很。
當然不是!
可是:“有必要告訴沈世女嗎?”
“別看了!你幫不上忙。”
韓士林和賀世靜的竿子在一個洞裡,見這邊魚都咬鉤了,賀世靜卻沒反應。轉頭看,見她一直盯著遠處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