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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朕一離開,葉桃夭就給陸漫漫打電話,「恐怕你這個媽媽粉要失望了,你好奇的蔣先生可能一輩子都不會結婚。」
「啊?」陸漫漫驚訝不已,卻不是因為聽到的訊息,而是她的語氣,「夭夭,你怎麼了?」
「我?很好啊……」葉桃夭一口氣喝了半杯水,心底那股莫名的火才漸漸壓了下來。而後便又覺得鬱悶,竟然被他挑動了情緒。
「騙誰呢?語氣這麼沖,是誰惹你生氣啦?」陸漫漫好奇的追問,「遇上奇葩病人了?還是被女同事排擠?或是被男同事騷擾?」
葉桃夭撥出口氣,「都不是。」
「那不然呢?」陸漫漫忽然靈光一閃,不可思議的問,「總不會是蔣先生吧?」
葉桃夭沒說話。
陸漫漫誇張的尖叫起來,「夭夭,你見到蔣先生了?時間、地點、緣由,快,坦白從狂,抗拒從嚴!」
葉桃夭揉著眉頭,無奈的道,「如果我說了,你就興奮不起來了,你操心的那位蔣先生實在是……」
「是什麼?」
葉桃夭卻不知怎麼去描述好了,狂?傲慢?唯我獨尊?心思機敏又幽深難測,那麼犀利的解剖自己卻又似在周圍蒙了一層保護色,當你覺得看透他的時候,他又成了個謎,剛才那短短的十幾分鐘,就讓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被動和壓力。
「說啊!」陸漫漫急切的催促。
「……他現在是我的病人了,關於病人的事兒,都屬於被保護的隱私,我不能違反原則跟你透露。」
聞言,陸漫漫先是噎了下,而後卻又驚愕的問,「病人?你說蔣先生?你生病了?還是找你看?我去,怎麼這麼聽著像寫故事?是玄幻還是言情……」
「是恐怖靈異。」葉桃夭沒好氣的打斷,「行了,不跟你扯了,你以後也別再打聽那個蔣先生了,他非我族類。」
「哈哈哈,你也這麼覺得啊?」陸漫漫得意的笑起來,「是不是好看的不像個人了?聽說見過他的人都這麼讚嘆。」
「……」
葉桃夭乾脆掛了電話,她就不該打,不但沒尋到安慰,心口還更堵了,到現在她也還是想不通蔣朕到她這裡來的目的是什麼,,但她能肯定的是,他會給她帶來麻煩。
螢幕上的病例她已經看不進去,找了本心理書籍胡亂的翻了幾頁,又覺得那些心靈雞湯他肯定聽不進去,說不準還得嘲弄一番,至於學的那些關於失眠的各種療法,八成他也不會配合,還得對症下藥才行。
可她不認為自己有那個本事能打探出他心底的隱藏的秘密,是的,她就是覺得他心裡藏著個故事,還是個悲傷的結局。
……
卻說蔣朕離開後,走了沒多遠,就有人湊上來傳話,韓長淵自然不會讓他們靠近蔣朕,攔在三米開外,木著臉聽完,揮手打發走了,再說給蔣朕聽,「五爺,是秦蝶衣,她的新電影在這個週末上映,送了票過來,想請您去捧個場。」
蔣朕看都沒看那票一眼,漠然道,「扔了。」
「是……」
「別介啊,你不要給我吶……」金曜漢眼疾手快,把那票搶了過來,「這可是首映式的入場券,多少人擠破頭想求,你倒好,簡直暴殄天物,叫蝶粉們知道了,哪怕對你再著迷,心裡都得彆扭下。」
「求之不得。」
金曜漢翻了個白眼,收起票後,面色糾結的跟在他後面問,「阿朕,你真的有那個什麼躁狂症嗎?」
「這個重要嗎?」蔣朕反問一句,就不理他了,「長淵,我奶奶看完病了嗎?」
韓長淵道,「還沒有,趙主任建議老夫人用中醫的針灸治療,現正在行針,夫人陪著,說您若是出來的早,就去金少的辦公室裡等。」
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