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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星雨有點兒懵,嗯了一聲。
「老師和同學們都沒想到,學長居然會對學姐一見鍾情,但好在兩個人沒在一起。」
何星雨還聽得聽來勁:「為什麼沒在一起啊?」
寧眠:「因為他實在沒辦法想像自己未來老婆是全年級倒數第一,於是,學長決定每天都要教學姐學習,結果學姐越學越差,越學越差,學長氣得直接進了醫院。」
莫名覺得被內涵了的何星雨:「」
「後來,學校為了防止以後還有同學被氣得住院,自打這屆以後就換了進班條件,不管你捐多少錢,該進什麼班就進什麼班,我原先還真不明白學校為什麼這麼做。」寧眠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何星雨,我謝謝你。」
何星雨沒忍住多問了句:「謝我什麼?」
都到這一步了,何星雨居然還能問出來,寧眠腦子一白,索性全發出來:「謝你他媽讓我明白學校這個舉措多偉大,但凡學校傻逼點兒,我都不用等到今天,早就拿回去給我全部重新做。」
臺上的謝應跟熊起他們全都聽了進去,忍不住發笑。
何星雨委屈地拿走卷子,又抽了本英文詞典,一個人躲在角落去做題,謝應從臺上下來,站到寧眠旁邊。
這麼久的努力,寧眠覺得她就跟白費力一樣。
就算是不動腦子全部填一個答案還能做對,何星雨用了腦子怎麼可能做不對。
「我」寧眠知道她罵他朋友這個行為不對,「我沒想故意兇何星雨。」
「知道,我又沒怪你。」謝應坐到一邊兒的板凳上,笑了下,「他本來就不長記性,你罵得好,多罵兩次他才能記住。」
寧眠嘴角抽了下。
如果謝應要這個語氣對雲初,寧眠可能直接跟他動手了。
「不過,光訓他了,我給你佈置的作業呢?」謝應垂眸,視線落到寧眠放在一邊兒的空白信紙上,「原本該看一份寫一份的,都拖了一個多星期還沒寫完?」
寧眠早該知道謝應是在這兒等她。
一報還一報。
「就這麼難寫嗎?」謝應拿了張信紙,抬眸,對上寧眠,「不然我給你做個示範?」
寧眠確實是不知道怎麼下筆:「嗯。」
「行,第一份我們還比較生疏,可以收斂點兒寫。開頭,空兩格,然後寫親愛的謝應同學。」
寧眠:「」
「另起一段,你好,這是第一次收到你的來信,我很喜歡。」
寧眠皺了下眉頭。
謝應完全沒有意識到:「也許你不知道,從第一次遇見你的那一刻」
寧眠越聽他的話越不對勁,回一份悔過書為什麼要這麼開頭,她回應的重點不應該放在寬宏大量地原諒他,怎麼就牽扯到了第一次遇到他的時候。
「別說了。」寧眠生怕他給帶到什麼亂七八糟的的地方,把空白信紙搶回來,「還是我自己想吧。」
謝應低笑了一聲,沒有強求,把信紙還給她。
其實他並不是真的想讓寧眠這麼回應他,兩個人的關係比原先好很多,一些玩笑也可以開起來,沒有原先那麼的拘謹。
可能寧眠都不知道,她不好意思的時候耳廓會露出不明顯的粉紅色。
信紙從謝應手裡奪回來,寧眠低下頭,在思考到底該回應什麼。
手機忽然震動,寧眠低頭看了眼介面。
是林菀在給她打電話。
寧眠沒有說話,拿著手機,起身,等出了車庫才接起來。
「媽?」
「你把電話給我!林飛震!你是不是個男人!」
寧眠一愣。
林菀大機率是無意間摁到她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