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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並排朝前走,引得同行的女子張望個不停。
「雲染,你可知她們二人是誰家的千金?」五位千金已然尋好了放燈的位置,正趁著閒暇之餘竊竊私語。
「沒見過,定是最近才來上京的,可能是哪位王府的千金?不是說鎮國王爺有二女自小便養在邊疆嗎?是不是她們二人?」
「怎麼可能是鎮國王爺家的大小姐呢?邊疆年年戰亂,百姓苦不堪言,那兩位大小姐自小便學習行軍之道,騎馬射箭更是不在話下。你看她們細皮嫩肉的,那裡是邊疆來的人?我看啊,倒像是江南女子!」
「依你之言,那就是商賈之女了?」
眾人談論的熱火朝天,上京的千金圈子就那麼大,大夥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各個都熟悉的很,第一次露面的花玉二人,毫不意外的成為了眾人關注的物件。
猜測她們是商賈之女的話一出,大家的熱情明顯淡了下去,北唐重士輕商,她們都是當朝大家的千金,此刻竟要與商賈之女一同放燈,實在有些折辱身份。
「啊?商賈之女怎能進來呢?守門的小廝怎麼回事?」
「一個個的別傻了,你們當真覺得她們是商賈之女?」被大夥公認的第一才女開口了,「且不說那位紅衣姑娘容顏絕麗艷壓群芳,單單看她身旁的那人。」
大夥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目光所及紅衣女子正低頭擺弄手上的花燈,是待會兒要放入河中的,不似其他人的那般繁瑣,只一個簡單的梅花,四瓣一蕊,燭火搖曳。
而她身邊的人則背手而立,看向不知名的遠方,她立著的地方處在光下的陰影處,黑暗吞噬不知名的神情和目光,只勾勒一個剪影。腳下湖水蕩漾,緩緩流動,可眾人就是在這樣的靜謐中,看到了風聲鶴唳的權勢之爭,像兩軍開戰前的最後一刻,令人心
悸。
等到紅衣女子呼喚她或者觸碰到那人時,她便像變了個人一樣,垂眸傻笑,低斂的眸子將一切情緒埋藏,親暱的好像剛剛那個人不是她。
所有人心中突然明澈了起來。
商賈之女,怎麼可能會有這樣慎人的氣質?實在是說不通啊!
「如今在朝為官者,誰人能比得上那人的氣質,你們還敢小看她們嗎?都小心著些,免得得罪了什麼大人物,丟了性命。」說話的人淡淡吩咐,大家敬佩她的才能學識,又覺得她說的有理,便收起了剛剛外洩的不滿,各自寫自己的小詩。
「輕寒,我們可要過去問候一聲?」
白輕寒是宰相之女,上京第一才女,身邊追隨者眾多,前幾日一道聖旨位列繼後,只等大婚到來,上京的女子們便都為她馬首是瞻。
被簇擁的人不動聲色的過不遠處的二人,搖了搖頭:「走吧,既是上元節才出現,那就是不想聲張,若有機會,自然就見到了,我們別打擾了她們的興致。」
眾人一窩蜂散去,各自放起了花燈。
「飛影,我寫好了!」
一張紙條赫然出現眼前,抬眸,撞上一張笑容明媚的小臉,玉飛影眼睛亮了一下,伸手欲去拿,卻被她躲開。
「這是祈福,不能看的!」
玉飛影愣了一下,收回手,「連為妻也不能看?」
「對啊!」花舞諦一邊點頭,一邊快速將紙條摺好塞進花燈裡面,「這是秘密,如果讓你看了就不靈了,不能看的,這可是賣花燈的老伯說的!」
玉飛影看著她認真的模樣,心知今日自己是看不到她紙條所寫了,不過人總是會好奇,越看不到心裡就越癢的慌:「看不到你寫的什麼,為妻怕是要寢食難安了,哎!」
花舞諦抱著花燈三兩步跑過來,狡黠挑眉:「莫急,等大婚之後,我就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