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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讀到這句話,只覺得常雲玉姑為崑崙山肝腦塗地,誰又知道,何為真何為假呢?
眾多聖女一生只為追名逐利,而玉飛影好像從來不在乎這些,她的眼裡沒有層巒起伏的萬裡河山,沒有至高無上的獨斷專權,只有花舞諦。
可惜那些年她尚且未被交於玉飛影手中,沒能隨她去一次妖界,不知道當年的靈山上究竟發生了什麼時,能讓她沉淪至今。
至於篡改這類事,以她的性子,怕是最不屑了。如今她已然名揚天下,又哪裡需要弄虛作假?
只是驚人揪心的是,在她千年身滅之後,寒□□府可能不會有她的容身之處了。
她一生所做之事中,唯一與崑崙山指示背道而馳的,就是在婚宴上保全花舞諦。
如今總算是保全了,卻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明明是集天地靈氣生成的血蓮,命運卻如此坎坷,倒讓人唏噓不已。
離音無奈嘆氣,收起滿心悵然,作為一支佩劍的本能,收起自身的存在感。在玉飛影未曾召喚她之前,她就化成她珠簪上的一粒塵土,或者是肩膀上的一隻紅蝶,看著這紛雜世界,人來人往,各自忙碌。
「離音,你已存在萬年,可曾聽說過如今佛界之主的事?」
一道平淡如水的聲音喚回離音的思緒,她回神,卻發現自己已經立於佛界天殊結界前方。
腳下是一層薄薄的水光,堪堪沒過腳踝,波光粼粼,倒映著玉飛影的綽約身姿,周圍是一望無際
的水幕,從頭頂厚重粉雲中洩下,悄無聲息沒有一點聲音,不知從哪裡來,也不知匯聚各處。
水幕中央,一個佛家「卍」自明滅可見。
「聽過,千年前她的事跡轟動六界,可是殿下,你怎麼會來佛界?」
佛界不是早已經避世不出了嗎?
玉飛影眼神冰冷,抬腳朝前走過去,「晏氏一族,就差了一個千蹤,本尊想過他可能會逃往本尊找不到的地方,但是唯獨沒有想到他在佛界。一個幾百年都不接受生人進入的地方,怎麼可能唯獨對他開門暢迎?」
當初厭毒告訴自己千蹤入佛界的時候她還沒想那麼多,只是最近仙娥頻頻失蹤,那四人離魂換身,讓她莫名擔心,生怕還回發生什麼事。
如此一來,走一趟佛界,就很有必要了。
「殿下,佛界封閉不見客,我們如此擅闖,怕是不太好,如若和佛界交惡……殿下小心!」
離音正苦口婆心的勸說著玉飛影,餘光卻見一枚燃燒著的佛印從水幕中飛出來,所過之地沸水騰騰,粉雲赤紅,像極了天際爛漫雲霞。
離音劍正欲飛出護住,卻見玉飛影輕輕揮手拂落佛印,明黃紙張悠悠飄落,被腳下水漬浸濕,消散成點點金星,飄零四方。
「呼——」
離音劍放了心,又再度伏回玉飛影的肩膀,撲稜著翅膀,目光炯炯的看著四方。
看來那人早已經知道她們前來,故意丟出個佛印試探她的。
剛剛被佛印煮沸的水緩緩蔓延至腳下,玉飛影眉峰輕蹙,眼底滑過一抹驚愕,衣袖中的手驀地攥緊,周身釋放冰冰霜以鋪散腳下的灼人滾燙,不多時,已沒有那般刺痛之感,她收手朝前走,半攏的眸子又再度斂去所有的情緒。
她雖然不知道佛界之主這番試探是怎麼回事,但僅從此刻的行為來看,她對自己應該沒有惡意。
行至水幕之前,玉飛影略微低頭,輕聲道:「崑崙山玉飛影叨擾了。」
流動的水幕靜止,俄而,從水幕之中長出成片的黑色曼陀羅,在玉飛影面前綻放,黑瓣黑蕊,不見一點亮色,有的含苞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