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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經看完了？」遲雲含震驚。
「嗯，你不是想看最好看的嗎？」江暮凝那表情分明就是在說：所以我挑了最好給你看。
就、無言以對。
江暮凝跟她分析，「這個我仔細研究過，從演員的反饋來看，的確能獲得更多快樂，我們之前太粗糙了，偏向衝動，才會讓你覺得不舒服，很難受，所以……」
「行了行了。」遲雲含好想堵住她的嘴，小聲說：「我那麼說，其實就是……你怎麼不懂呢，也不是真的很難受，你真的很笨啊，是個直a啊啊啊！」
說不下去了說不下去，她還覺得江暮凝是老封建，其實人家骨子裡野的狠，私底下是個片兒王。她懷疑現在不是江暮凝分裂了，她才是被分裂的那個。
遲雲含私下看看電影，會興奮、激動，血液衝動，現在看的羞澀尷尬，她瞥了十分鐘，電影裡的人太會演了，跟藝術片一樣。
不得不說，她看著也很快活，可樂薯片都顧不上吃了。
她去看江暮凝，用胳膊懟江暮凝。江暮凝斜睨著她，「你又怎麼了？」
「你思想不是很保守嗎？你一個alpha看別的oga身體，不覺得很不道德很齷齪很下流嗎？」
這可是江暮凝之前一直標榜自己的準則，導致遲雲含相信世界末日，她都不相信江暮凝會去看這種電影。
「這是兩個人beta。」江暮凝說，「alpha和oga的電影我看的少，太長，而且比我們還瘋狂，不好看，我喜歡看那種野獸片。」
她更喜歡環境優美、有玫瑰、再加上兩杯香檳，氣氛到位，水到渠成，偏向藝術性的結合。
對江暮凝來說，用學習的態度看，沒有什麼丟人，只有不努力學習的人，才應該被譴責。
「……」
突然覺得好有道理，以後看電影了都有合理的藉口了。
我這是在學習。
呵呵。
好氣哦。
遲雲含繼續看電影，實在太羞澀了，她努力不讓自己矯情，板著臉盯螢幕，最後又把視線收了回去。
很想問問，江暮凝怎麼能看的這麼心如止水。
頭偏來偏去，遲雲含暗示地抱著江暮凝的手臂，埋頭。江暮凝側過身體，遲雲含往她懷裡靠了靠，江暮凝的手搭上來，環著她的肩膀，問道：「你喜歡看？」
遲雲含瞪著眼睛看她，說的這麼直白真的好嗎？
江暮凝安慰她似的，「正常，正常人都會有這種反應。」
天啦，她坐不下去了。
遲雲含起身，「我去洗個臉，你自己先看吧。」
「等你回來繼續看。」江暮凝說。
誰要跟你繼續看啊，遲雲含走到浴室門口，額頭貼著浴室的門輕輕地撞著，到底是她太保守了，還是江暮凝太直a？
難頂，難頂到崩潰。
遲雲含推開門，捧著水洗臉，冰涼的水搓臉，能快速清醒。
江暮凝不僅看，還握著鋼筆寫的認真，遲雲含甩著手，悶聲說：「你別看了。」
筆記本上記了滿滿的一本子，寫的是筆記這裡，江暮凝記錄的很直接，用詞毫不避諱，遲雲含手擋著眼睛。
江暮凝說：「這個就跟你學習調香一樣，要記錄各種萃取辦法，各種瓶身設計，以及氣味。這些資訊對你是絕對私密的，洩露出去會有羞恥感，實際並沒有好羞恥的，我一直覺得只要是學習，就可以坦然面對。」
「……」遲雲含跺腳，她是想讓江暮凝看看自己的，好水到渠成一下，誰知道江暮凝這種時候還在長篇大論。
江暮凝問道：「你覺得呢，我說的對嗎？」
操，怎麼的，現在我應該接一句，老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