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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我們執行官啊！」冬歆瑤激動，又壓著聲音說，「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執行官很維護首席行政官，每次開會首席行政官都會缺席，有股東不滿意，執行官說她批准的。只要有人說她壞話，執行官都會維護她，誰反對懟誰。大家都這麼傳，執行官愛江暮凝，愛的無法自拔，掏心掏肺，情商全用在江暮凝身上了。」

遲雲含聽得心情很複雜。

ilight喜歡江暮凝？

不……不可能吧！怎麼沒聽江暮凝說過！

遲雲含傻了一下，「就這麼維護也不算吧，也許是朋友呢。」

「朋友也不能這麼維護啊，絕對是真愛……比如說，股東說江暮凝神龍不見尾首，執行官就說她有才華；說江暮凝目中無人，執行官就說江暮凝眼中有她就行了；還有一次，大家說都不知道江暮凝長什麼樣兒，讓她出來走兩步，執行官就說是個美樣兒。」

冬歆瑤滔滔不絕地說，「最近一次，執行官開會呢，突然接到一個電話，裡面的人不知道說了什麼，執行官丟下股東，直接就回去了。」

「……我……操了。」遲雲含頭腦風暴。

冬歆瑤點頭，又不敢實錘地道：「也有可能是小道訊息，因為在公司很少看到江暮凝，只有一次，她喝醉了，穿得特別暴露。我聽說的啊，她在公司脫衣服，執行官的秘書，直接蒙著她的腦袋把她逮到執行官的辦公室去了，第二天執行官從裡面出來了，看起來很疲憊，一看就是腎虛，被掏空了。」

「……」

遲雲含受到了重擊，「那、那你覺得江暮凝對ilight什麼態度，你有聽說江暮凝匹配了oga嗎？」

「江暮凝我不太瞭解，都是高層才知道的事，俞芊珏可能知道，要不我把她叫進來，你問問？」

冬歆瑤很珍惜這份工作，只要她知道的通通都說了。

正說著，門被敲了兩下，俞芊珏站在門口道：「上班時間不要講八卦，待會總監要查崗。冬助理你去核對精油，庫房有批新上的玫瑰精油。」

「好的，我這就去。」冬歆瑤跑的飛快，光著手去抗精油，力氣特別大。

俞芊珏拿了檔案放在桌子上，道：「這是季度新香報表，每個調香室都有一份，上面的意思希望你能把這款香做出來。」

「知道了。」遲雲含坐在辦公桌上，捏著滴管，抬頭看看她這個副手，副手太正經了，搞的她總覺得不對勁。

難道是ilight知道了她和江暮凝的關係，故意找人針對她？又或者是江暮凝為了她能進pfe，跟ilight達成了什麼約定？

遲雲含越腦補越慌張，生怕江暮凝是ilight養的金絲雀，江暮凝那麼、那麼的單純！絕對不能讓ilight糟蹋她！

想著，她一掌拍在桌子上，俞芊珏眸子都跟著閃了又閃，道：「遲小姐，雖然不知道你剛剛聽到了什麼，但是你要相信執行官是個很好的人。」

遲雲含深呼吸，又把理智拉回來，公司八卦什麼的都是道聽途說，一兩句就能傳到天外去。她肯定不能因為一兩句話就懷疑人家ilight，對人家有偏見。

想想那時候所有人嫌棄她是個oga，只有ilight敢把她的名字打在宣傳單上，還說她是個好女孩，沖這人品這恩情，她怎麼能不分青紅皂白？

「我知道的。」遲雲含翻開檔案，腦子又躥出了一個念頭，會不會ilight愛屋及烏，把江暮凝養成金絲雀，又想對她下手？

俞芊珏站了一會，看著她心不在焉，又一副被嚇壞的樣子，去辦公室外面，拿手機打了個電話，「執行官，遲小姐這裡……」

pfe每個月都會出幾款新香，但不是主打款，季度香則是pfe的招牌，要求非常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