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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寒:「他們被我弄昏了關在另一間屋子裡,除此之外,我沒做其他事。」
顏火火聞言笑了一聲,眉頭輕佻:「除了我,你還想對誰做這種事?」
時寒搖頭:「沒有其他人,我只喜歡你。」
他話音剛落,驀地想起一件事,驚訝地看著面前的青年,他的迷藥……
顏火火俯身,溫熱的指尖落在他的眉頭上:「你是不是想說我為什麼有力氣了?因為我本來——」他輕輕停頓,勾著男人的下頜,濕軟的舌尖舔-舐對方的唇角:「就沒事啊。」
所謂囚-禁,從一開始就是一場縱容。
「唔——」
話音剛落,時寒勾著他的腰身傾軋身體,他們呼吸交融,細細密密的吻宛如密不透風的蛛絲,纏裹著獵物。
顏火火透不過氣。
時寒的力氣很大,攻城略地,彷彿是末日來臨之前的最後一場狂歡。
「火火,別離開我。」
時寒緊緊擁抱著他所深愛的青年,虔誠地擁-吻似要獻-祭靈魂。
顏火火撐著他的胸口,眼睫顫抖,有些控制不住地往後退,直到後背抵上粗糙的籠子邊緣。
他的身體貼著籠子邊緣的藤蔓一點點往下滑,被一點點掠奪掉所有呼吸。
熱情太過。
他昏昏沉沉地想著。
而另一側,從昏迷中醒來的經紀人驚呼一聲,發現自己陷進一團黑暗裡,他記得自己是坐上了安帕裡的車子,然後,就失去意識了。
身邊響起另一個聲音,恐慌又絕望,小助理茫然地睜著眼,漆黑的房間伸手不見五指:「這裡是哪裡?」
「小客?」經紀人試探出聲,立刻得到對方強烈的回應:「徐哥,是我!我們不是應該在酒店嗎,這是怎麼回事?」
經紀人頓時一滯,艱難道:「我們可能是上了黑車!」
可是,這是安帕裡安排的啊,經紀人想著,轉瞬驚恐地聯想起來,這哪是什麼天上掉餡餅,分明就是誘餌,當初他就不該貪圖,誰能想到對方長得濃眉大眼,心思這麼齷齪?!
無辜頂鍋地安帕裡:不是我!不是我!
他們不知道在這待了多久,在黑暗裡宛如兩隻驚弓之鳥。
經紀人擔憂自己處境,更加擔心顏火火,說句不好聽的,看他們在這裡呆了這麼久也沒人過問,足以證明背後之人的目的肯定不是自己,極有可能是顏火火。
經紀人心急如焚。
而被擔憂的顏火火,他躺在床上睡了一覺,除了腳上的鎖鏈有些沉重以外,沒什麼不好的。
因為時寒的變態,從昨天起他就不再搭理對方。
時寒端來早餐,放在籠子外,目光一錯不錯滴看著籠中的青年,終於稍稍放心:「火火,吃飯了。」
顏火火垂下眸子,連餘光都沒波動。
時寒再次說了一遍,顏火火翻了個身,被子裹起來,捲成一個小山包。
時寒再也維持不住剛才的淡然,他開啟籠子鑽了進去,眼角微微泛紅,纏繞上細小的血絲:「火火,吃飯了。」
顏火火閉著眼,聲音毫無感情:「放我出去。」
時寒低頭:「火火,你想要什麼我都能答應,可唯獨這一件事,我不會答應。」
顏火火蹭地一下坐起來,眉眼裡滿是狡黠:「任何事?」
不等時寒點頭,他唇角勾起玩味的笑弧:「我要見秦臨淵。」
時寒人都傻了,繼而心頭猛地一撞,彷彿破開一個大洞,冷風吹掉所有生氣。
還有什麼比這更殘忍的嗎?至少時寒覺得,再沒有了。
他不知自己是怎麼擠出聲音的:「不行。」
顏火火慢吞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