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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雨疑惑地抬起頭,至始至終自己是不明白,這滴一滴血在手腕是為何?這滴血受到重力的作用,是定會滑落的,怎麼——
“已是不潔之身,還——”木皇后甚是憤怒地一甩手,梁雨的手腕是差點脫臼,聽聞木皇后憤怒的話,梁雨是明瞭,原來——自己的處子之身,早已在駱城便給了那自己心愛的人,這不能選太子妃還正和自己意,抬起頭,徑直地望著木皇后,未做任何的回應,輕柔地按著受傷的手腕,卻是一臉的坦然。
“回稟皇后,按照棠國的律例——”方才那檢查的老婦是出聲提醒木皇后,“本宮知曉!”木皇后一揮衣袖,臉上的柔情早已褪去,朝著珠簾外喊道,“來人!”
話音剛落,便有兩侍衛徑直地進入,一左一右架起梁雨,退出宮殿。
從那明黃的宮殿出來,繞過幾個彎,便進入一幽暗的甬道。
經過長長的黑暗,終於見到光明,甬道出口處,是一天井,高聳的頂部有一束窄小的光射入,照在對面的牆上,天牢兩個字恰巧的落在梁雨的眼裡。
原來——
嘴角的冷笑輕蔑,這幾天所有的事情都一起壓向自己,壓迫著肩膀是生疼。以前有一人,幫自己攬著所有的事情,在他給自己營照的世界裡,只有鳥語花香,現下他倒下了,所有的事情撲面而來,是措手不及。
從王府到皇宮再到天牢。
現在自己的周圍,的確是走進一間房,四面都是牆,抬頭見老鼠,低頭見蟑螂,可是自己是連老鼠和蟑螂都不能瞧清楚。
光線微弱得只能依稀地辨認,那不是牆的一面是粗壯的圓木柵欄。充斥著鼻翼的滿是潮溼的黴味,自己只能呆在這裡一直麼?不行!於心中堅定地否決,父王還未醒來——
梁雨突然地想起,皇兄說過皇奶奶點了些迷煙,於父王進宮求旨的那日困住而已,那為何——皇奶奶應該不會放藥量很重的迷煙,那為何父王會長久的不醒,是赤蓮的原因?為何自己卻感覺不是!
倚著潮溼的牆壁,深思。
“噹噹!”幾聲清脆的聲音將梁雨驚醒,天依舊是灰濛濛的,前面木質的柵欄處有人放進一碟飯菜便是急忙地離去,酸臭味甚是的重。
伸手按按肚子,是有點飢餓,那麼自己在這天牢中,是待了一段時間了,自己去皇后寢宮的時候身後有東方昊的宮女跟隨著,那自己被侍衛帶走的訊息,皇兄和東方昊應該早已知曉,怎麼——
從黑暗中緩緩地直起身子,突然發覺,自己對朝堂的事情,只知大概而不知詳盡。且也不清楚東方展父子兩手中究竟有多少的把握。梁雨突然間感到自己依舊是在依賴別人,依賴東方展那個以太子妃省親的幌子回望國,等到他做好所有的準備,還要很長的一段時間,父王現在還是昏迷著,且現在的自己已經在了天牢,非處子之身而競選太子妃,是死罪!
看了那麼多宮廷爭鬥的電視和小說,怎麼能忘了?
自己早就應該逃出京都,直接回望國,至少可以清楚晨現在還昏迷的原因,是赤蓮還是其他——
倚著牆壁再次緩緩地坐下,伸手撫上臉頰,疼痛已經消失,紅腫也退了許多,不知道現在的皇奶奶依舊是篤信慕容太傅的卦象麼?緩緩地搖搖頭,看自己現在的情況,答案應該是肯定的。
伸手探進懷中,那柄木簪還在,緊緊地握在掌心,良久才鬆開。現下的自己只能等待麼?探在懷中的手,突然觸碰到一件小巧的東西,疑惑地拿出,是一根紅色絲線繫著的半截小巧的玉笛,什麼時候自己多了這樣東西?這笛子很小,只有兩截小指的大小,好奇地湊到嘴邊輕輕地吹奏,語調很奇特,不是完整的一曲,卻是一個個的斷音,從笛孔中躍出。
少頃,一熟悉的聲音落入梁雨的耳中,“嗷嗚!”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