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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同時被掛上熱搜的,還有和淮桑撞了舞蹈的孫佳旎。
孫佳旎助理自爆受其指使,比賽當日在淮桑的舞鞋裡放了釘子,目前已辭職並接受一切後續法律責任。
訊息有點勁爆,吃瓜群眾還一時反應不過來,那頭寰禾傳媒就緊接發了一則律師函和驗傷報告。
網友這下都沸騰了。
噹噹事人淮桑,卻像個局外人一樣,絲毫不關心網上的風向。
一週過去,她的腳已經幾乎不痛了,可一顆心卻還為一事而時刻緊縮著。
此時的她坐在客廳,拿著著手機,對著一人的聊天介面,猶豫再三。
片刻,她像是做了個決定,將她這段舞蹈的影片發給了她的母親。
然後深吸一口氣,播出這通越洋電話。
這通電話聊了很久,像是這六年來跟她媽媽最掏心的一次談話,遠隔重洋,卻彷如身旁。
她說,六年了,她又重新站在了舞臺上,跳你曾經跳過的弗拉明戈。
她說,瞞著你們進娛樂圈是她不對,但請給她兩年時間,兩年後她就過去倫敦陪你們。
……
好像因為那天停電的夜晚,因為季延的話,她一切瞬間都走上了正軌。
將關在小黑屋裡的自己放了出來,重新穿上了舞鞋,重新正視自己的過錯,還和家人敞開了一直駭於啟齒的心房。
此時掛上電話,房子裡靜悄悄,想念一個人的心就這樣突然升騰且無限膨脹。
像有一百隻螞蟻攀爬,一顆心蠢蠢欲動,全副心思都撲在一個人身上,真是要人命。
一個念頭幾乎只是在腦子裡過了一秒,她一頓,立刻付諸了行動。
雲層交疊,月光清清淺淺只探出了半邊頭。
淮桑帶著頂鴨舌帽,帽簷壓得極低,口罩嚴密,再加一圈厚圍巾整個人裹得密不透風。
她手上提著一個打包盒,是剛從騎士手裡接過的外賣。
她晃悠晃悠一路走往h棟,邊給季延發了條微信。
s:吃晚飯了嗎?
j:都幾點了?
快十點了,這問題的確討打。
s:那你餓了嗎?
j:還可以
s:那你要吃宵夜嗎?
j:也可以
s:那走?
j:你樓下等
s:我現在在你樓下了
淮桑傳送成功後就走到季延樓下一側的長椅上坐下,摸了摸打包盒的溫度確保還溫熱著,然後便開始每幾秒就朝自家方向看一下有沒有人下樓。
心臟怦怦跳,像住著只剛出生的小鳥撲稜著翅膀吱吱喳喳叫,她好像從沒有過這種心情,真情實感感受到「迫不及待」這詞的魅力。
直到遠處看見一人從大門走出,她立刻蹦起,對方視線一定,就鎖定了她。
對方的目光像有魔力,淮桑覺得她全身只有一顆心臟在狂跳,手腳放哪都不自在,只能定在原地一動不動。
對方步速不快,漸行漸近。
明明今夜星光暗淡,月色並不醉人,可季延眸光卻極亮,其中笑意淺淺,淮桑目不轉睛,腦子醉得冒泡。
季延看著不遠處的人,全身裹得只露出一雙眼睛,眼中情緒過盛而不自知,還呆呆愣愣目不轉睛看著他。
他突然想起她找他的幾分鐘前,電腦螢幕裡那個跳著一曲弗拉明戈的女人,紅裙擺,黑眼線,狂放又傲慢。
他緩慢地吞吐一口氣,停在她跟前,看她還是傻乎乎地看著她,不由好笑道:「不認得我了?需要我摘下口罩嗎?」
淮桑聽清對方揶揄的話,露出的耳尖又騰地染上了粉色,硬生生解釋:「我就是,有點近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