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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岑舒硯唇角輕微一勾,抬手箍住他的腰,往下一拉,噗通,宮熠轉眼趴倒在他的身上,就像是投懷送抱似的騎在了他跨上,與此同時,耳邊傳來他那極具磁性的嗓音:“熠,你的動作太慢了……”
也不知是說宮熠抽身的太慢,還是他給自己脫衣服脫的太慢了,總之岑舒硯是沒給他再次站起來的機會。一低頭,噙笑著完成了宮熠未完成的工作,風捲殘雲,果斷將彼此的衣服統統扔到了床下。
當然,這其中夾雜有宮熠試圖反水的幾聲幾不可查的嚶呀呻吟。
這也直接導致,岑二少的鎮壓行動提前實施了。不一會兒,房間裡就充盈了撩人心魄的喘息聲,急促而清亮,而蝕骨。
“怎麼這麼冷……”岑舒硯用唇齒咂摸了半天,覺得宮熠的溫度太低了,立刻加快速度,努力再努力,將兩人的溫度調和到了一樣的高度。
又過了不長的時間,兩具身體嚴密契合的那一塊,已然是高溫灼熱,噴吐著層層熱浪,彷彿能融化了一塊冰去。
可就是這樣,岑舒硯仍然不是很滿意,覺著身下的溫度還不足以燃燒掉自己所有的理智,輾轉反覆之際,一口啃在宮熠胸前的紅豆上,溫柔地來回品嚐,直到兩粒都傲然挺起,不再有癱軟的趨勢,才悠悠然轉移了目標。
“舒硯……不,那裡不要了……唔……”宮熠不知道此刻的自己眼底裡已不剩下一絲清明,宛如一隻擱淺的魚兒,只能依靠著岑舒硯偶爾的鬆懈,從鼻翼唇瓣之間找到空隙,吸取那一丁點的氧氣來維持體力。
岑舒硯的每個細胞,現在都是極為飽滿的,絲毫沒有喪失水分的跡象。經由這段時日的身體訓練,他體內的潛力已經被激發到了一個嶄新的階段,眼下正好是合適的爆發時機,他如何會輕易錯過?
於是,當這天的月亮爬上樹梢時,躺在床上的宮熠才總算吃上了不算美味的晚餐。他惡狠狠地咬著勺子,盯著吃壽司和炸魚丸的岑舒硯,把所有的怨氣都發洩在了一個人身上。
陸小蓉是吧,我記住你了……等小爺我回去了,遲早有一天整死你!
是夜,岑舒硯的心情一掃前兩日的壓抑,順暢了許多,吃的也格外痛快,四肢百骸也都是舒服到了每個毛細血孔裡,慵懶的不想動彈。
用完晚飯,宮熠才想起來問他:“誰借給你這套衣服的?”這人肯定眼光不錯,但他的險惡用心就難說了……
岑舒硯擦乾淨嘴巴道:“是陸總。據說,他曾參過軍……主動提出想借給我軍服。我看過不少軍事期刊,早想試試現代的軍服了,便不假思索答應了。如我所料,這套軍服很合身,活動起來也還算方便。”
“擦,他安的什麼心啊!”宮熠在心裡扒拉起算盤,“陸總難道不怕你現在曝光?你要是穿這樣被記者拍到,他準備怎麼解釋?”
岑舒硯回憶了一會兒,道:“陸總的確有說過這個。他說,如果真碰上記者,不用躲避,只要說最近為了新角色在體驗生活就好,其他的不用多說。”
宮熠很快領悟過來,他們這位老闆還真是夠精明的,明明是屬下藝人不服從安排為了私事偷溜出去,他不僅不責怪和阻止,還主動提供了“宣傳”方案,力求把藝人的私人時間也利用起來,時刻準備著給他的新戲造勢,並且還不會顯得很功利很造作。
不愧是頭腦發達的生意人,他們決計是算計不過這隻狐狸的。
事實已經證明過了,誰看到岑舒硯這身制服都會為之傾倒的,女人看到會深深迷戀,男人見到會羨慕嫉妒……他麼就會……咳咳……要是岑舒硯邊脫衣服邊引誘自己的時間再久點,他可不得……血液倒流,鼻血肆虐……再順道奉獻自己以供吃幹抹淨麼。
再等幾個月,到岑舒硯的軍人角色曝光的時候,觀眾的接受程度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