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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熠聽到這話,耳朵有點發熱,他也知道沉水原料很貴,油脂厚的大料更貴,但這人直接說他買不起,實在是心裡堵得慌!
可是,他現在還真就沒法較真,只好扁扁嘴,揹著揹包往前面溜達,鑽進一家看起來最破的店門,發現老闆沒在,喊了幾聲又沒人答應,他便隨意地看起來。看著看著就搖起頭,這家店的老闆也真是個糊塗的,好些香品上蒙了一層灰,這哪裡能有顧客上門。
不過,宮熠瞧見櫃子上角落最裡面一個黑漆漆的手串,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被它吸引住了,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剛要轉頭,忽然覺得一股清甜的香氣撲面而來,繚繞悠長,似有似無地勾住了他的心。
“是你麼?”宮熠伸手,把這手串摸了出來,拿起櫃檯邊的抹布擦了擦,頓時眼前一亮,也說不清是哪裡好,就是覺得非常有眼緣,看著就覺得很舒服,而這股香氣讓他心頭一暖,居然有種恍然如夢的憂傷感。
不由自主地把手串戴在手上,宮熠一回頭,被一張蠟黃乾癟的臉嚇了猛地往上一竄。“你你……什麼人?”
“小偷,你想偷我的東西!”這人的嗓門可大,驚得宮熠直往後退。
“不,不是的!我是想……想買這個!多少錢啊,你是不是老闆啊?”聽他的口氣,宮熠揣測他是老闆,不過……他一個老闆,穿的這麼破破爛爛,不要緊麼。
“喲,小鬼,你說你看中了這一串?”他齜牙裂嘴地靠近了過來,一口氣噴在宮熠臉上,“你為什麼會看上它的?”
宮熠一口氣差點接不上來,背過臉喘了幾個氣才說:“我,當然是因為聞到了它的香味啊……”
“什麼?你說你聞到了它的香味!”這人似乎異常震驚,撓著頭髮在原地轉圈圈,“不可能的,不可能……怎麼可能我聞了十幾年沒聞到,一個突然出現的小鬼就聞得到!啊啊,要瘋了瘋了,真是要瘋了……”
宮熠嘴角抽搐地看著他,“老闆,我真的聞到了,我很喜歡這個沉香手串……你開個價吧。”
老頭兒總算停下來,對著他打量了好半天,神色有點糾結地說:“賣給你可以,送給你都行,不過嘛……除非你能做到兩件事,證明你與它有緣,否則就算是幾萬幾千億,我也不賣!”
宮熠愕然地看這這手串,“老闆,你做生意的還講什麼緣分麼?”
“當然了!這手串我放在這兒十幾年了,你是第一個說聞到它香味的,你說這是不是緣分……”他搖晃著腦袋,忽然笑起來,露出幾顆黃牙齒,“來來,過來!你想要這手串,就跟著我進來!”
說完,向店子裡頭走去。
宮熠無語地翻了幾個白眼,誰讓他把東西放的這麼不起眼,誰會注意到啊……猶豫了片刻,還是抬腳跟了上去。
不料這腳邁出去,他竟然是邁出了一片他過去想也不敢想的廣袤天地,成就了今後無數人處心積慮也謀求不來的聲名利祿。
當然,那是後話了,暫不細說。
宮熠從家小店出來時,天色已經晦暗不清了,他趕著去超市買點小菜,回家燒了,沒有岑舒硯一起吃飯,他胃口不止差了一點,又因為心裡藏著心事,兩道菜都沒吃完,只好收拾進冰箱。
他拿著書坐在沙發上,看一會看一次表,看一會兒又看一次表。
岑舒硯當晚還當真比前幾日回來的早了點,一進門就發現宮熠神色木然地盯著自己,也不說話,就換了鞋子走過來問:“你怎麼了?”
還沒來得及問他那日被整的多慘,別是受了什麼打擊和刺激吧……
岑舒硯溫和地問了幾聲,宮熠還是低著頭不言語,他便打算換了衣服再出來跟他好好談一談,剛轉身,胳膊被他死死拉住。
就見宮熠紅著臉頰和耳朵,半仰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