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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前面發現一名女子暈倒於地上。”一黑衣侍衛手執配劍前路行來,單膝跪於馬車前,中氣十足的聲音帶著最為尊敬的語氣說道。
“嗯,是誰。”隊伍停下,雄渾的聲音自馬車之中傳來,明明距離馬車有**米的距離的黑衣侍衛只覺得那聲近得似從耳邊炸響,他脊背一挺,不是不屈而是壓下心中的那絲絲懼意。
“東軒前一品大員沈楬之孫女沈丹心,五天前,沈府遭到滅門,惟有沈丹心逃出。”本來只是一個探路,遇到異常情況,確是必然會查清情況。
“走吧,這個人——救。”一個“救”字,決定了一個人的命運,又或許,這只是一個人按著人定的軌跡走向命運的深淵。
曄王府蕪妃苑。
自從上次遊湖已過去了四天,琉玥百無聊耐的躺在吊床上,吃著水果,聽著藍衣打探來的訊息。洛硯國使者丞相李見廷父子等人已於昨日到達京城,住進驛館,期間,琉玥坐於上次的茶樓之上看去,這時才真正體會洛硯國如今的脆弱,流華宴乃六國宴會,當然不只是喝喝酒,打打官腔便會結束,各國皆帶著本國的精英而來,只因流華宴更是六國進行交流切磋的盛宴,上至治國之道,下至琴棋書在畫,說是交流切磋,實際上就是藉此機會打探他國的虛實。可是看到李見廷帶的人,琉玥只覺得——必輸無疑。
而今日上午翰豐國使者也到來,距離八月十五流華宴還剩二十餘日,如今除了尚在路上元啟國,其他國家皆已到來,這代表,東軒要起風了。
這時,粉雪提著一個禮盒進來。“主子,這是王爺準備的禮物,說是叫主子拿著禮物去丞相府給,咳咳,道謝。”輕咳兩聲,才把道謝二字說出,上次遊湖,在王府門口琉玥把她們攔下打發離開了,所以她們二人並未去九連湖,後來主子回來的時候把遊湖之上的落水事件跟她們說了,想起那一雙接一雙的落水,她們只覺得好笑。
琉玥跳下吊床,看著粉雪手中的禮物一片無奈,說實話,她實在不想去見慕璟宸,只是……哎,沒辦法,說了要幫他的嘛!
“跟著。”說完轉身向著房間走去。
“主子,你去房裡幹什麼?”粉雪提著禮物腳步不停地跟著,順便問道。
“梳妝。”走在前頭的琉玥停下腳步,回頭陰森森看著粉雪,頗為咬牙切齒的“梳妝”二字吐出。
聽到回答,粉雪的目光琉玥全身掃過,看著那一頭隨風飄揚的墨髮,帶著剛洗過的清香,還有那,呃,稱之為吊帶裙的服裝,她點點頭,主子著實應該梳妝。
另一邊,丞相府書房。
慕璟宸一襲白衣端坐於書案後,修長白皙的右手握著若大的毛筆,在白色宣紙上奮筆疾書,風華絕代的容顏面無表情,一片從容不迫。
黑衣暗衛憑空出現,單膝跪於地上,微垂著頭。
“丞相,沈丹心暈倒在百宜城外的魯汾山中,被路過的元啟太子南璃風所救,現在在他的隨行隊伍之中。”暗衛低沉的聲音平淡的訴說著事實。
慕璟宸一言不發,握著筆的五指依舊旋動不停,一時間,靜!仿似能聽到筆落於宣紙上的“沙沙”之聲。
最後一筆落下,看了眼暗衛,嘴角輕勾,“甚好。”
跪在地上的暗衛只覺得苦不堪言,為了等這區區兩個字害他跪了這麼久,然,他能說什麼?
“下去吧。”慕璟宸話音剛落,隨即又似是想到了什麼,“慢著。”
已經起身準備離開的暗衛腳步一亂,差點摔倒,“丞相什麼時候也出爾反爾了?”這句話閃過腦海,面上卻依舊如故。
慕璟宸拿開宣紙,拿到一張信紙捕在桌案,執起毛筆——寫字。片刻,放下筆,把已乾的信摺好放進信封。
“交給花凝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