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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吧,你這話說的也太過了,」金堂翻了個白眼自嘲道,「才多大呀,就能知道揉碎帕子了?我可是謝家的小兒子,除了錢一無是處,能看上我只怕是開了天眼。」
「還能有你這麼埋汰自己的,你是不知道,就我們家……」張松年頓了頓,才繼續道,「聽說來的,就有好幾個小姑娘悄悄送你到內城口呢。」
還有這種事?
金堂想了許久,也沒想出什麼來,許是那會兒早被離開京城的想法填滿,也沒空去注意其他了。
張松年這才知道,金堂還真是對他受小姑娘們歡迎的程度半點不知情,張了張嘴,好一會兒才道:「你可真是,傻人有傻福啊。」
「你才傻呢,」金堂下意識回了一句。
張松年還待說話,就瞧見知州夫人身邊的大丫鬟尋了出來。
「二少爺、謝少爺大安,裡頭要擺飯了,夫人請你們進去呢!」
金堂兩個進去時,張松年的大哥張松原也回來了,自又是一番敘話,張松原知道金堂馬上要考縣試,同他說了不少注意事項,張松年聽了,也想起這才是頭等大事,趕忙湊過來從旁補充。
幾個男孩子說起話時,俱是神采飛揚,張松年說起幾件趣事,甚至還上手比劃起來,若不是顧忌著長輩,只怕早翻了天去。
英娘坐在知州夫人懷裡,時不時的看向幾人,連知州夫人同她說話都沒聽見。
用過飯後,張學士隨口考教了金堂幾個問題,金堂一一答了。
張學士滿意道:「金堂今次下場,必有所獲。」
張知州在一旁聽著,面上神色雖然不顯,卻也在謝家回程時主動送了幾本書:「葉大人好讀史,你閒暇時,可隨手翻翻。」
葉大人是塗州學政,塗州科舉大小事物,葉大人算個總攬。
葉大人今年才來,學政按例起碼會留一任,便是六年。若金堂考得順利,六年後考個少年舉人,這書剛好物盡其用。
「多謝知州大人,」金堂道完謝,才上了馬車。
等謝家走了,張家人也各自散去,英娘與張松年跟在張知州夫妻後頭,英娘悄悄問張松年:「二哥你們早先怎麼一直在外頭?」
「自然是在外頭才好敘舊啊,」張松年捏了捏自家妹妹粉嫩的小臉,道,「英娘你今兒穿的可真好看。」
「真的?」英娘臉上笑開了花,「這身衣裳我特意寫信問了京城流行的花樣才叫做的,塗州這邊都還沒有呢!」
張夫人聽見身後兒女說得開心,同張知州道:「打從離了京城,就少見幾個孩子這麼高興了。」
張知州微微點頭,看了張松年一眼,到底沒開口叫他回去補上功課。
張夫人見狀,試探性道:「日後若有機會,也可常叫松年邀金堂到咱們府上玩,只是不知道他們日後長居塗州還是潁州,若是潁州,倒沒這麼方便了。」
張知州想了想道:「等明年院試,總還有機會的。」
張夫人倒沒想到,張知州竟已經認定金堂此番能接連得中,笑道:「倒是難得見你這麼看好一個孩子。」
「雖尚缺幾分火候,考童試卻已經夠了。」
瞧見張知州這樣說話時,身後兒女豎的老高的耳朵,張夫人心裡一動,倒真算起下回再來塗州的日子。
這頭謝家人回了府中,金堂堅持先把爹孃送進屋,才回了自己院子。
他先叫把張知州給的書放到架子上,才吩咐道:「半個時辰後叫我起來。」
這是要小憩片刻,養足了精神,再起來讀書了。
徐氏想著今日車馬勞頓,便使人追過來叫晚上不必過去用飯。哪知金堂早早歇下,便只好告訴了青梅,又返回來回稟徐氏。
徐氏揮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