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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堂看著身後的小肉糰子,愛的不行,連走路都比平日慢了一倍多,還時不時回頭注意著糰子的動向。
平日金堂還要往池塘邊或是假山旁走走,這幾日帶著小糰子,是徹底繞著這些地方走了。
長平見了,笑道:「小舅舅這樣慣著他,我合該多帶他回來玩的。」
「你知道就好,」金堂隨手拿了個布老虎叫小糰子抱著,才和長平道,「你自個兒在家呆著也沒什麼大事,平日也多回家走動走動,我娘回府去了,行知他們也常在外念書,姐姐一個人在府裡呆著難免孤單,你多來陪陪她。」
這話正說到了謝斕心坎上,等金堂出了門,她難免對長平感慨道:「也不怪我們都寵著他,實在是他也時時記掛著我們,總叫人心裡暖呼呼的。」
長平也道:「可不是嗎,我們在潁州住了那麼多年,也就小舅舅還時時記著我們幾個小的,每回的節禮,都能看出是他親手準備的。」
對於兩人的話,金堂是不知道的,不過他每每帶著小糰子出門逛街,總愛從街頭到巷尾的掃貨。
走的時候一干僕從都是兩手空空,等到回來,人人都捧著東西,生怕磕碰了。這一堆東西里,大半都是給小糰子的不說,就這,金堂自個兒手裡還拿著個糖畫,時不時給小糰子舔上一口,就差沒直接把小糰子寵到天上去了。
長平見狀,頗有些哭笑不得,偶有些醋意,也被金堂的禮物給哄了回來。
轉日回家,光小孩的東西,就帶了一車。小糰子還哭著想把金堂這個小舅爺一併帶回去。
送走了小孩,秋闈的日子也到了。天還沒亮呢,金堂就被姐夫帶了出來,等他們坐在貢院對面的酒樓包間裡時,天色才剛亮。
「怎麼這麼早,」金堂打了個哈欠,四下裡看了看,沒見著李錚兄弟,便問,「姐夫,明正他們在哪兒呢,怎麼不見人?」
「他們在底下坐著呢,」李恪道,「今日東院也又不少人來考試,他們說是先前就約好了,要在底下一道祝福。」
金堂聽著外頭嘈雜的聲音,看了看天色,疑惑道:「這麼早,就來了這麼多人嗎?」
李恪沒回答,而是直接放手叫金堂自己去看。
金堂從李恪懷裡跳下來,跑到窗邊。才開啟窗戶,金堂就感受到一陣凜冽的寒風,他縮了縮脖子,一眼就看到了遠處還微微泛白的草木。
「昨晚上打了霜,他們豈不是要凍壞了。」
金堂扶著窗框,踮起腳往下看,貢院門前,已經排起了一條長隊。隊伍里人人都穿著單衣,提著竹籃。這會兒時間還早,不少人都披著厚衣裳抵禦寒風。
金堂眼尖,瞧見好幾個人穿得和旁人不同,便指著道:「考試不是隻能穿著單衣?怎麼我瞧著那幾人還穿著袷衣?」
一旁的僕從看了一眼道:「回小少爺,那些人應當只是家中的僕從,並不是要考試的學子。如今貢院門還沒開,不少家中富貴的學子來得也沒那麼早,便叫下人排隊,等到了時辰,再自己換上去。」
「原來如此,」金堂問完,覺得沒什麼可看的了,便又回來靠著李恪休息。
等到金堂再醒來時,已經是貢院開門的時候了,底下替換回來的學子俱都安安靜靜的,沒有一個人敢大聲喧譁。
金堂趴在窗邊,看天際朝陽升起,衝破層層霧靄,驅散寒氣。陽光照在身上,直教人覺得暖洋洋的,便是底下才脫去厚外套的學子,也一個個舒展開眉頭。
差役一個一個的把排隊的學子叫去查籃子,等透過了,才叫進去搜身。饅頭麵餅都會被一個個掰開掰碎,務必不能有半點太過大塊的東西。
金堂皺了皺眉,想起到時候自己考秀才時,也要過這麼一回,就開始考慮到時候要帶什麼點心才能儘量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