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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腳踹心窩,張氏趕緊自己半條命都要沒了,連求饒的話都喊不出來了。
梁大海硬著頭皮抱住了魁三爺的大腿:「三爺,三爺您高抬貴手繞了我們吧!我們是瞎了狗眼才攪了您好事,您大人有大量別跟小的一般計較!」
魁三爺瞧了瞧梁大海,能叫出他的名頭看來不是什麼沒見過世面的:「我這人一般都是得饒人處且饒人,當然這也是有條件的……」
梁大海明白了,從懷裡掏出了一張五十兩銀票放在了桌上:「我也就在糧行做工的人,一年也掙不了幾個錢。這是全部的身家,還請三爺笑納!」
魁三爺看著銀票笑了笑:「還是你懂事,只是這點銀子只夠一個人。」
梁大海牙齒都快咬碎了,這敗家娘們,好端端的非要抓女幹這下好了,蘇雲染的影子都還沒見著,反倒是先見到了『活閻王』了。
梁大海心都在滴血,可眼下這個情況由不得他捨不得了。
「三爺,我上有老下有小,一家人就指著我生活了!這……這五十兩真的是我最後的積蓄了,三爺給我留點吧!」梁大海雙手抖成篩子,一張銀票送過去卻僅僅拽著不願放手。
魁三爺見他不願撒手便笑道:「哦,一家老小都指著你呢?那你要是出了點事豈不是害得全家人?那這五十兩可太值了,一家人的命都有了,你說是不是?」
梁大海聞言終於鬆了口,這魁三爺就是一隻貔貅!
梁大海癱坐在地上表情呆滯。完了,這麼多年從小心翼翼才攢到了這些銀子,結果就因為這個敗家娘們全都沒有了!
梁大海的怒氣一下子就湧了上來,理智也被他拋到了九霄雲外。論起拳頭就往張氏身上打去:「我打死你個敗家的玩意!」
魁三爺對著手下的人揮揮手,一群打手將夫妻兩拉了起來,直接被拖出了門外知道客棧門口。
這一切蘇雲染都看得真切,她就在斜對面的客房裡。
從張氏那一腳踹門到她大喊一聲叫了她的名字,蘇雲染已經猜到了事情的大概。
透過門縫將這過程看得一清二楚,沒想到梁大海手頭上竟然有這麼多錢。整整一百兩,可是她怎麼算梁大海都不可能存到這麼多錢。除非,他去賭了。
梁大海的錢怎麼來的不重要,重要的事張氏到現在都還在盯著她。那他們夫妻兩的出現是意外還是人為的安排呢?如果是認為,那他們應該很清楚她在的房間才是。
如果是意外……
蘇雲染突然回過頭望向了床上還陷入昏迷的崔檢,她推開窗戶,窗戶正對著街道。她竟然看到了梁鶴禎還有一眾衙役朝著晚來客在過來,蘇雲染心中有種猜測越發濃重。
「娘子?你怎麼在這?」
不等梁鶴禎上樓,蘇雲染自己先下了樓。梁鶴禎一眼就看到了她,她坦蕩蕩地走過去:「崔檢從樓上摔了下去,小二到醉雲齋找到了我非要過過來給他醫治。相公你呢?你們這架勢……」
梁鶴禎對身後的衙役示意一眼,衙役已經衝上了樓去。梁鶴禎這才拉著她坐到一旁:「朝廷通緝的一個要犯逃到了我們這,有人在晚來客在看見過他。」
蘇雲染點點頭並沒有做聲,不一會上去追捕的衙役下來了:「只發現了一件血衣,人已經跑了。」
衙役將掌櫃和小二詢問個遍這才離開,梁鶴禎道:「這個崔檢你暫時不用管他。」
蘇雲染臉上的笑容淡去:「怎麼了?相公你懷疑我?」
梁鶴禎笑了:「想什麼呢?就因為你來給崔檢治傷我就懷疑你,你當你相公是什麼樣的糊塗人?」
蘇雲染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這還差不多,今天的事我怎麼覺得有點巧了。剛才我還看見了大伯和大伯母,你猜他們兩幹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