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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在聽她說這病無法痊癒的時候張謙韞還是很失望的,不過聽說能延緩幾年甚至十幾年,這樣就已經足夠了。
張謙韞又一次恭敬地給蘇雲染作揖:「多謝姑娘!還請姑娘全力救治,張家感激不盡。」
蘇雲染還了一禮:「公子無需如此,醫者父母心,我一定會盡全力。」
張謙韞又想起一事:「對了,方才有為年輕的公子說是姑娘的相公?剛才不敢打擾姑娘診治,便請哪位公子到前廳喝茶了。」
蘇雲染點點頭,又對徐離墨道:「那我先回去了,給我兩天時間。」
徐離墨點點頭與張謙韞一同送她去了前廳,梁鶴禎已經在前廳等候多時。
「相公。」遠遠的,就將梁鶴禎獨自一人坐在前廳裡,被夕陽的光暈籠罩著。臉上寧靜看不出任何情緒,蘇雲染卻莫名覺得有些心疼。
她提著裙子跑了過去,還真是半點都沒有女子的矜持:「相公,可是等急了。」
梁鶴禎看著她提著裙子跑過來的樣子就忍不住笑,原本巴掌大沒幾兩肉的臉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些肉乎乎了。
梁鶴禎的手已經快忍不住想要向前去捏兩把她的臉頰,跑這幾下臉頰都紅撲撲的。
「你呀,讓你在茶樓等我,怎麼一會功夫就被人給拐到這裡來了?」梁鶴禎話裡是責備,可語氣是寵溺又無奈,甚至還帶著一丟丟酸味。
徐離墨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人家相公怪他拐了人家媳婦。徐離墨輕咳一聲笑盈盈向前:「梁兄好久不見了,如今這氣色真是越來越好了。今日偶遇蘇姑娘,正好手頭上有個棘手的病例,這就……」
徐離墨乾笑幾聲,張謙韞也趕緊向前替徐離墨解釋:「家父病情嚴重阿墨也是束手無策,這才……」
梁鶴禎目光在張謙韞身上逗留片刻,他對他擺擺手:「天色不早了,我們得趕緊回去了。二位留步,告辭。」
徐離墨有些摸不著梁鶴禎對妻子出診的態度,送兩人到府門口前他又對蘇雲染喊了一聲:「蘇姑娘,那兩日後我先在府裡準備好工具等你。」
蘇雲染點點頭,他這才放心下來。梁鶴禎沒有反駁,這就說明他並不反對吧?
上了馬車的蘇雲染興奮地掀開簾子對坐在外面趕車的梁鶴禎問到:「相公,這就是咱家的新馬車了?我原來只想著買個牛車,沒想到相公直接買了馬車,這……很貴吧?」
梁鶴禎點點頭,一臉苦惱的樣子:「荷包都掏空了。」
蘇雲染一臉心疼,出了車廂與梁鶴禎並排而坐:「沒事的相公,要是我能治好張老爺,診金有一千兩呢!就算一千兩跟徐大夫一人一半,那也還有五百兩去了!」
梁鶴禎看著自家小娘子眉飛色舞地說著,他的心情總是很莫名地被她的笑容牽動。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就是看著她就覺得生活原也沒有那麼苦,甚至充滿了希望。
還真是個奇怪的姑娘,她來梁家之前明明是過著任人欺負食不果腹的日子,後來被父母賣掉也半點不見她的恨與怨。彷彿無論是什麼樣的境地,她都能好好的活著,只要還有一口氣她都嚮往著陽光,心懷希望。
或許,這就是她格外吸引人的地方。靠近她,就像是靠近了陽光,心裡的陰暗角落都被照亮了。
「相公,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難道我今天格外好看?」蘇雲染很臭屁地自誇了一下。
梁鶴禎卻十分配合地點點頭:「的確好看。」
蘇雲染別過臉去,被誇了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兩人回到村裡,夜幕已經降臨。伴隨著夜幕降臨的,還有一些流言蜚語。
「你們是不知道呀,那蘇雲染與那大夫在茶樓就拉拉扯扯,真是一點都不害臊!」
「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