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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燼溫餘光瞥見孟娉婷臉上的笑意,不悅地皺起了眉頭,垂眼瞥了一眼那碗琉璃盞,暗芒閃了閃。
方才,他可看得清清楚楚,孟娉婷染著蔻丹的指甲裡不知從哪裡扣出一指甲白色的粉末,被她神不知鬼不覺地下進了琉璃盞內。
他倒想看看,孟娉婷究竟在玩什麼把戲?
馬潘喜不自勝道:「就按孟都知說的來,只是輸了可不要後悔。」
孟娉婷彎唇:「絕不後悔。」
沈雋也來了興趣,立即命人搬來一張高几放在露臺中央,擺上了杯杓和三個骰子。
孟娉婷和馬潘來到露臺中央,馬潘道:「咱們也不玩什麼花樣,就以三局為準,看誰擲的貴彩多誰就是勝者。」
「同意。」
「誰先來?」
「公爺為貴,公爺先。」
馬潘正想給孟娉婷一個下馬威,聽孟娉婷謙讓,倒也不客氣,拿了杯杓就開始搖了起來,第一局竟開了個三一朝上的『滿天星』。
馬潘得意極了,拿起杯杓又開始哐哐的搖了搖,第二局竟又開了個『滿天星』。
他馬潘之所以敢挑戰孟娉婷是因為他有個小絕活,那就是玩擲骰子最會擲『滿天星』,只要他想,一擲一個準。
果然,第三局又是個『滿天星』。
三個『滿天星』三個貴彩,馬潘自以為贏定了,得意洋洋地盯著孟娉婷的琵琶骨舔了一下嘴,「孟都知,該你了。」
孟娉婷忍住噁心,拿起杯杓,也沒見她怎麼用力搖幾下就叩在了小几上。
馬潘心裡笑了,一看這孟都知的手法就知道是個雛兒。
然,誰知孟娉婷揭了杯杓一看,竟是三個四點同上的『堂印』。
馬潘認定孟都知開個『堂印』是出於運氣,誰知孟娉婷第二局竟又開了個三六朝上的『碧油』,第三局直接開了個『滿天星』。
馬潘徹底傻眼了。
孟娉婷擲出了三個不同的貴彩,馬潘卻只有同一個貴彩,算下來他就算擲了一個貴彩出來,自是孟娉婷勝出了。
看來這長安第一都知名不虛傳,是他低估了孟娉婷。
「好!」
四周立時傳來一陣陣佩服聲。
馬潘只好道:「在下甘拜下風。」
孟娉婷冷笑不語,她這長安第一都知的名頭可不是白來了,別人培養才藝絕活全靠棒打,唯有她全靠自願。前世她為了能成為沈齊佑最有用的人,為了能讓沈齊佑多看她一眼,她可是拼了命的去學才藝,學席糾全套絕活,用骰子擲出貴彩,於她而言,簡直是手到擒來。
墨玉端來琉璃盞遞給馬潘,馬潘『嗐』了一聲,接過琉璃盞仰頭咕嚕咕嚕地喝了個底朝天,他朝孟娉婷亮了一下盞底,目光遺憾地在孟娉婷的琵琶骨間又掃了一眼。
不一會兒,馬潘覺得腹內一股沼氣直奔下海,『噗』地一聲奔騰而出。
孟娉婷立即向後退了兩步,捂住口鼻,靜靜地瞅著馬潘。
馬潘趕緊還回琉璃盞,捂住肚子,夾著菊花正要回自己的席上,誰知剛一轉身,那洪荒之流便滔滔不絕而來。
「噗——噗——噗——噗——」
竟放了一個無比冗長響亮的連環屁。
沈雋連忙捂住口鼻,一臉嫌棄地展開摺扇,快速地扇了起來。
其他的人也忙是捂住口鼻,身體往後傾,好像那屁似一把把飛刀似的,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紛紛射向了他們。
馬潘定在那裡,一時尷尬極了。
唯有沈燼溫好整以暇地坐在食案前,低頭含笑地給自己斟了一杯酒。
馬潘尷尬過後,頓時反應過來是孟娉婷算計他,他立即轉身怒指著孟娉婷,道:「是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