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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不想只談風月,可風月也在劫難逃。
作者有話要說: 又到了虐男主的時候,我太喜歡虐男主了。
宋宴:你號沒了。
☆、撐傘
除去上次談判時,舒森在明他在暗,這次舒森不請自來,勉強算是兩個人第一次正式見面。
宋宴剛下車就看見喵喵朝他奔來,歡脫的圍著他轉了兩圈,吠了幾聲又跑進了客廳。
很快宋宴就明白喵喵的反常,客廳裡的舒森懷裡正趴著一隻兔子,一邊順著兔毛,一邊品茶,十分閒適。
「這君山銀針還合舒先生的口味嗎?」
舒森沒有抬頭,笑道:「香氣清醇,滋味甘爽,茶中上品。」
宋宴在他對面坐下,管家給宋宴上了一盞新茶,又幫舒森的茶杯續上才轉身出去。
喵喵蹲在舒森旁邊用鼻子嗅,搞得他懷裡的兔子有些受驚,他把手輕輕放在兔子頭上安撫,下手輕柔,讓人完全想像不到他那曾以一對十時的強悍。
宋宴知道,即使他的表象再怎麼人畜無害,強悍底色是掩蓋不住的。
「不知舒先生到訪,所謂何事?」
「宋先生喜歡舒澄清?」舒森把手探到兔子的下巴下托起它的頭,將手指伸進兔毛裡,輕輕的□□。
舒森不給他回答道機會:「喜歡她什麼?長的好看,你帶出去體面?懂事體貼,會察言觀色?還是心性軟弱,好欺負?你為什麼還那麼愛她?」
宋宴悄無聲息地轉了轉無名指的戒指,用意不明反問,「你知道老子為什麼寫《道德經》嗎?」
舒森倒是比他配合,從善如流,「為什麼?」
「因為老子願意。」
舒森聞言輕笑,只是點點頭,不慍不火的態度。
在客人面前衣冠不整是很失禮的事,但宋宴還是煩躁得鬆了松領帶,那枚破舊暗沉得格格不入的蓮花領扣,就這樣闖入舒森眼裡。
好物件,即便被時光掩埋光澤,依然能散發一種來自歷史的厚重韻味,不出意外他父親也有一枚一樣的,是舒家長輩定製的,倒是沒想到舒澄清會把這個送給他。
舒森眼色一深,嗤笑,「城南小陌又逢春,只見梅花不見人。你猜陸遊夢遊沈氏園亭時,會不會覺得自己不配啊?」
唐婉在時,陸遊無能護她;唐婉走時,陸遊不願放手;一首鳳頭釵,變成她的一把墳頭草,是封建禮教的悲劇,也是陸遊配不上唐婉的一份情義。
這份不屑置辯認為他跟舒澄清應該馬不停蹄的毫無關係的惡意,他太熟悉,兩個小時前在程澈眼裡就見識過。
宋宴抬了頭,「宋家有人找過她?」
舒森懷裡的兔子逐漸意識到喵喵沒有敵意,開始豎起兩隻耳朵,接著兩隻亮晶晶的黑眼睛好奇的東張西望。
「你問我?」 舒森聞言笑了笑。
舒森順著兔毛,喝了一口茶,大有促膝長談的準備,「宴少,想不想知道舒澄清怎麼變成程澄的?」
宋宴眼神幽深,「洗耳恭聽。」
「我第一次見她,剛好是她父親下葬的日子。父親下葬,她卻只能跪在母親墓前送行,程家做成這樣也是挺好笑的。我不知道她在我來之前跪了多久,但是我後來在那裡站了三小時,她就一直跪了三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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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父和舒澄清的母親是違背家人意願,背叛了全世界在一起的。
程澈的母親,跟程父是家族聯姻的,孃家殷實,一輩子善良單純,可惜沒有福氣,生下程澈不到兩年便檢查出癌症離了世。
當年程父帶著舒澄清母親回程家,程澈的外公大怒,認定了程父婚內出軌,程老爺子礙於沒辦法向程澈的外公交代,便把程父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