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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馬車的主人,正是唐離和柳織織。
在馬車外玩的柳織織,每次聽到動靜,都會前去扒拉那些倒下之人身上的錢財或寶物,興致勃勃地收入馬車。
唐離不懂這事的樂趣,只由著她。
經過這些日子的修養,他的身子基本上已無大礙,最多就是臉色還稍有些白,足見那毒確實傷了他的元氣。
他正倚在樹上,喝著酒,瞧著柳織織。
再次發現有人倒下,柳織織大步跑過去,宴七跟著她。
因著唐離不讓她用手扒拉別人的身體,柳織織只能拿著一根棍子,在這個人身上扒扒,那個人身上拉拉。
每次找到錢財,都讓宴七拿起。
他們雖是在逃亡,卻也確實是遊玩,馬車睡得舒適,不缺吃不缺喝的,還真不比在國師府時過得差。
關鍵是,搜羅的錢財花不完。
轉眼宴七就拿了一堆的錢財,不得不先去放入馬車。
隨著宴七的走開,柳織織看到地上有一人的身體下似壓著什麼,便抬頭瞧向馬車左側樹上的唐離。
發現唐離似在假寐,她蹲下欲掏這人身體下那東西。
唐離睜開眼,恰看到這一幕,他神色微沉,倏地躍起過去,眨眼落在她面前,一把將她拉起攬住。
柳織織撞入他懷中,與他四目相對。
唐離問她:「你要幹什麼?」
柳織織頗有些無奈,她側頭指了指地上那個人:「他身下好像壓著東西,看起來似乎是金子。」
唐離側頭瞧去,一腳將那人踢翻了身。
柳織織微愣,發現是一枚金牌,立即推開唐離,蹲下去撿。
動不動被她毫無留戀地推開,唐離抿起薄唇。
他養身子的這些日子,她從未關心過他一句話,倒是玩得不亦樂乎,也更是撿錢撿得不亦樂乎。
他哪裡能察覺不到,對她來說,他死了更好。
他瞧著繼續撿錢的她,神情陰鬱。
宴七步回來時,明顯感覺到氣氛冷沉得厲害,尤其是在看到公子那張瘮人的俊臉時,不由打了個顫。
他吞了吞口水,站在公子身旁。
正是宴七不知如何是好時,唐離忽然寒涼地笑了:「沒關係,反正我要的,本來就只是她的人。」
話罷,他上前抱起剛撿到一個錢袋的柳織織。
柳織織詫異:「你幹什麼?」
只一看他的神情,她就知道他莫名其妙又瘋了。
這些日子,她能感覺到他明顯越來越不對勁,比在國師府時更不對勁,無論是表現在佔有慾,還是房事。
他似乎遲早有一日,會真把她吃了。
柳織織擰眉,想推他。
唐離沒理她,只把她抱入馬車,宴七嘆了口氣,自覺過去快速將車簾卡死,又趕緊儘量離遠。
宴七瞧了瞧那些暈倒的人,習慣性地去撿錢財。
日頭西斜時,童落由馬車前落地。
她還未來得及聽清馬車裡頭的聲音,宴七及時過來將她拉開。
宴七問道:「有何風向?」
童落能猜得到馬車裡是什麼情況,她頗為淡然,顯然已和宴七一樣,習慣了公子的沒節制。
她道:「薛雁南領著瞿禹軍到處找公子他們。」
宴七詫異:「何時的事?」
「已有些日子,但我才剛得知,薛雁南有意隱蔽風聲。」童落稍思,又道,「我還不知道他們已到哪裡。」
宴七抬手摸了摸下巴:「瞿禹軍可不容小覷。」
童落沉默,也如此認為。
她轉頭看向馬車。
宴七放下手,繼續去搜羅地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