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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他可不會壓抑自己。
如此的話,若是哪天被他知道同房的甜頭……
簡直不敢想。
唐離過於隨心所欲,只要自己想做的,他便會去做。
他從不會去顧忌什麼。
柳織織不是他,哪能承受得了他如此的肆無忌憚,便越來越難以換氣,後來哪怕是明知後腰有威脅,也拼命掙紮起。但她怎能掙脫得開這個非正常人,反而令自己的呼吸越來越艱難。
他對她沒有憐惜,只有自己想。
直到她終於一口氣沒換過來,癱在他懷中。
這時唐離才回神,退開薄唇看著她失去意識的模樣。
他的臉上隱隱有一絲困惑。
這也能暈?
他再瞧了瞧她那因為憋過氣而紅白交織的臉,目光順著移到她那張因為他的傑作,而紅潤飽滿到過分的唇部。
他不由又低頭啄了她一口,將她打橫抱起。
他直接由視窗飛下,惹得路兩端的百姓嚇得趕緊散開。
他看向左方,恰見一輛馬車駛來,便抱著柳織織過去擋住馬車的去路,惹得車夫趕緊籲的一聲,駕著馬車停下。
車夫欲發怒:「臭小子……」
唐離倏地瞬移過去打斷車夫,聲音涼涼地說道:「不想死,就老實些。」話語間,他已是抱著柳織織上馬車。
車夫不由一顫,哪敢再說什麼。
單是看到對方那離奇的移動速度,他就嚇得不輕,何況是聽到對方這話。
裡頭唐離又道:「去都城。」
車夫趕緊乖乖駕馬車轉向,隨著馬車的平穩前行,唐離又低頭輕啄起懷中人的唇,聲音幽幽地呢喃:「真甜。」
啄著啄著,他忽然牙關一合,鮮紅的血由她的唇瓣溢位。
他品了品,勾唇:「血也甜。」
這時尋了過來的宴七正在站在街上,他四處瞧了瞧,見到路過的馬車內似有自家公子的身影,便過去攔住馬車。
越過微揚的車簾,他發現果然是公子。
車夫覺得當真是流年不利,臉上又有怒意:「你幹什麼?」
宴七上前,朝車夫遞去一錠銀子:「那是我家公子,你可以走了。」
車夫聞言,馬上拿起銀子跑離。
宴七坐上馬車前面,側身朝馬車內道:「公子,屬下無能,始終查不出那白衣男子的有關線索。」
他說的人是許遙風。
唐離聞聲,便抬眸。
他用拇指拭去沾在嘴角的一絲血,稍思後,說道:「待回去,再繼續查。」
「是!」
宴七駕起馬車。
馬車前行間,柳織織始終被唐離摟在懷中,她的眼睫微顫,似要醒,又遲遲未醒,仿若處於混沌之中。
她的眼前一片模糊,似有迷霧。
迷霧中,她見到對面有一個人,他一身玄衣,正坐於棋盤邊,似是在自己與自己下棋,渾身透著縹緲又強大的氣息。
她瞧著他那模糊的側臉,不由自主地朝他靠近。
她問道:「你是誰?」
他未答,只在緩緩落下一枚棋子後,說道:「你不是這天道中之人。」就連他的聲音,也透著遙不可及。
她聞言,愣住。
這貨是人,還是神?
她馬上便問:「你怎麼知道?難道你有讓我回去的法子?」
她不要再待在這個莫名其妙的世界,面對一些莫名其妙的人,經歷一些莫名其妙,毫無邏輯可言的事。
而且不知是不是沒心的緣故,她感覺自己也越來越不正常。
總之就是不真實,她感覺不到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