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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明雪再一次收到蔣非遲的訊息。
說是本來的一辯自動退賽了,覺得沒有能力打,於是準備讓她替上,以後的備賽通知也都要去。
明雪看到這變數,心中倒是沒有意外。
下午那場頭腦風暴的演變,讓她明白這其實並非是順其自然的走勢,從昨天許昀郡讓她寫立論起,她就有某種被暗示的猜測,他在給她一個潛在的機會,只不過他沒有表達過多的意思。
恰好她是一個顧慮較多的人,順著把該做的事都做了,才能在今天的會上直接把兩份立論稿都拿出來給大家看,有目共睹的參照下,擇優選友的情勢立刻就顯現出來了。
如果這是許昀郡希望達成的目的,明雪不得不佩服,這手法做得真是毫無痕跡。
畢竟,誰都沒有讓一辯走,一辯卻自認不足,主動讓位。
明雪本來有所猶豫,見到時間還比較充裕,於是接下了這個任務。
辯論公開賽的時間在五月底的週四晚上。
當天賽前的最後一次準備會,蔣非遲又安排了兩個小時集合。
經過幾次的交流磨合,大家都能脫稿扯嘴皮子了,甚至私底下也開起了玩笑話。
二辯學弟有過上場經驗,他告訴明雪一個事,說新聞學院的三辯固定是那個滿臉青春痘的大嗓門,不僅喜歡帶話題挑刺,還會調戲女生,讓她碰上了別退怯,直接上去就懟。
崔瑩瑩做四辯,她也傳授經驗道,對方一辯有個新聞繫系花的頭銜,因為高傲自負看人都眼低三分,如果碰見比自己還美的,下嘴絕對不留情,讓她別因為女生就心軟。
明雪以前看過比賽,對那些上場選手有幾分印象,知道隊友是怕她屆時被對方的氣勢嚇愣到,所以提前給她打預防針。
其實她早有所想,甚至每次在心中演練辯詞時,都考慮過對方會怎麼犀利地反駁她,如果沒有這個心理素質,她想或許一開始就會直接拒絕蔣非遲的要求。
這次賽前準備,許昀郡到最後的時間才來。
他沒有再多提點什麼,就讓大家揚長避短,盡其所能地發揮。
為了緩和等待剩餘時間的緊張,他臨時提議可以玩個輕鬆點的小遊戲,增進彼此的默契與互動性。
蔣非遲並不參賽,他主要負責給大家整理稿子,擔任帶隊職位。
聽許昀郡這麼說,他也建議:「玩狼人殺吧。」
崔瑩瑩反駁道:「不是說輕鬆點嗎?玩狼人殺,我怕待會兒上場,還沒輪到我發言,我腦子已經轉不回來了。」
明雪也不建議玩狼人殺,於是換了個簡單點的屬性,說:「要不玩誰是臥底。」
崔瑩瑩贊同:「這個好。」
蔣非遲自動充當出題加裁判,點了下人頭說:「許老師,你也一起玩吧,正好五個人。」
許昀郡預設參與了進來。
蔣非遲寫完題目,捏成幾張小紙條,堆到大家面前。
明雪拿了其中一張,展開來看。
兩個字,暗戀。
她立刻收了起來,先去看許昀郡,想從他臉上發現什麼,卻見人毫無異色,彷彿拿到的只是一張白紙。
再去看別的隊員,大夥兒皆神秘地相視一笑,紛紛開始偽裝了起來。
每個人私底下都將自己的詞語給蔣非遲單獨看過以後,遊戲就開始了。
按照順序,第一輪明雪先。
她形容:「只有一次。」
崔瑩瑩投來一個認同的眼神:「我也只有一次。」
蔣非遲打斷:「不能用重複的話。」
崔瑩瑩換了個形容:「反正以後不會有了。」
明雪品了一下,覺得這意思跟自己似乎不太對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