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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英俊搖搖頭:「不太確定。」
薛文芩追問:「什麼意思?什麼叫不太確定?」
明雪悄悄放慢啃雞爪的速度,細聽他爸接下去的話。
「今天碰見的時候,他說接外甥女放學,我看車後面是有個人蹲著,可是看著不太像小孩啊,那屁股跟明明一樣大,一看就是個成年人。」明英俊再度搖頭,「我估計啊,是不想讓我看見他的物件,所以故意躲起來了。」
「咳咳……」明雪突然把嘴裡的骨頭全都吐出來,使勁甩著舌頭,反應過大。
薛文芩嫌棄地看她:「你說你一個女孩子,吃東西怎麼這麼不斯文,到外面跟男孩子吃飯,也這麼邋邋遢遢嗎?」
明雪使勁想掩飾心虛:「不是,這個雞爪好辣。」
薛文芩一聽奇道:「你舌苔長毛啦,這盤雞爪我一點辣椒都沒有放。」
明雪垂眼又吐了兩下舌頭,安靜地不再發言,默默地舀湯去了。
晚上,明雪躺在自己床上,好一陣沒睡著。
不知道是不是車上睡過一覺,又或者睡習慣宿舍的硬床了,忽然有些失眠,襯得腦子愈發清醒。
她不由想起回來的車上,許昀郡在她睡著之前,曾經問過一句:「你就沒有什麼想要跟我解釋的?」
其實她當時有很快反應過來他這麼問的意思,她不傻,不覺得他大費周章地請她上車,就是為了單方面澄清自己沒有女朋友這件事。
畢竟她放話的最後那句,不考慮許昀郡是否對她有想法,回想起來還真是有點傷人自尊了,所以也許礙於男人的面子問題,他憋不過去就想著讓她把話再重新給他解釋一遍。
只是後來她岔開話題睡著了,所以沒有機會再聊下去。
也幸虧是沒機會了,不然擱現在給她半個小時,也想不出該怎麼給出全面的解釋。
畢竟喜歡與否,從來都是隨心論證,於她來說並不可控,也不存在中斷停止,這只是能否說出口的問題。
在不合適的時機,說出來就是一個錯誤。
既然無法說出來,那就更沒必要解釋清楚。
小長假一晃而過,春末的尾巴被初夏追著趕上,天氣逐漸熱了起來。
回校後的第一週,明雪發覺日子過得特別慢。
到了週五,她才有種進度條拉滿的狀態。
但是週五中午,孫信誠在群裡臨時通知,說是許老師在外地,下午的國經課取消,推遲到晚上六點鐘開始。
看到這個訊息時,明雪立刻去翻了許昀郡的朋友圈,果真見他幾分鐘前發了一條b市的機場定位。
她不熟悉他的圈子,平時也沒什麼交流,自然猜不到他出差做什麼。
但她發現,這是他難得發的一條動態。
到了傍晚,大夥兒早早吃過晚飯,提前去教室佔座。
明雪進教室門時,許昀郡已經神采奕奕地站在講臺上,白襯衣內扎,下身黑色長褲,像剛辦完什麼正經事一樣。
這是頭一回,他穿得如此正式,也到的比大部分人都要早。
估計是一週沒見,同學們進門後都往講臺邊掃了眼,覺得人狀態很新鮮。
明雪混在進來的人群中,也悄悄看了他一眼,那人卻似腦門上長了眼睛,及時側抬起頭回看了她一眼,很快不著痕跡般收了回去。
明雪臉上一熱,拿胸前的書本扇了扇風,然後若無其事地找座坐下。
晚間的課程比白天來得愈發漫長,頭頂熾燈直直打下來,晃得人眼睛疲累更容易打盹。
到了最後一節課,哪怕明雪使勁想要保持清醒,那些個條款跟協議已經把她腦子攪得一團亂。
終於熬到許昀郡說結束語的時間,他給在座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