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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很小又很軟,讓他的心也跟著她手掌的溫度,而微微地震顫了起來。
然後,他看到她從他的手心裡,取走了那片花瓣。
「哥哥。」
她將花瓣握在了自己的手裡,終於靠著自己的力量從原地站了起來。她站得直直的,揚起了自己的臉頰,對著他努力地扯出了一個笑容,「謝謝你。」
蒲斯沅垂眸注視著她還留有淚漬的臉,頓了兩秒,低聲對她說:「你願意跟我去一座特別的帳篷麼?那兒不會有炮火,也不會有壞人,但是會有醫生姐姐來幫你治療你的傷口。」
小女孩纖細白皙的手臂上,似乎是被流彈的碎片所割到了,此刻正靜靜地流淌著血。
誰料,小女孩聽完他的話後,卻堅定地對著他搖了搖頭。
「暫時先不了吧。」
她笑了笑,彎著明亮澄澈的眼睛,像個成熟的大人那樣,對著他輕輕地擺了擺手,「我要先去找我的妹妹了,她和我走散了,如果離開我和爸爸媽媽太久,她會害怕的。」
還沒來得及等他再說些什麼,她就已經轉過身,朝遠處跑去了。
蒲斯沅站在原地,看著她穿著被炮彈和塵埃弄得髒兮兮的碎花裙的小小身影快要漸漸消失在街道的拐角,抬起步子,想要跟上去保護她。
雖然孟方言他們已經處理完了大部分暴恐分子,但是也不能完全肯定已經沒有遊離在外的落網之魚。
他快步地跟了上去,轉過了那個拐角,卻發現前方的街巷裡已經空無一人。
蒲斯沅又順著那條街道走了很久,卻再也沒有看到那個小女孩的身影。
「thanatos」
就在這時,他聽到耳麥裡傳來了孟方言的聲音。
他低低地應了一聲。
孟方言:「你先回來吧,所有這個區域的暴恐分子都已經被清空了。其他人會繼續去找倖存者,我需要你幫我搜尋一下附近其他的區域是否還存有暴恐分子別的根據地。」
「好。」
蒲斯沅的目光落在這條空蕩蕩的街道上,他輕輕地蜷了一下垂在身邊的那隻被小女孩觸碰過的手掌,過了良久,才轉身返回。
…
那是他們多年前的第一次相遇。
命運的齒輪也從那一刻起,就已經開始悄悄地轉動了起來。
蒲斯沅其實最開始並不知道【火吻】就是當年的那個小女孩。
所以cia求他對adx監獄伸出援手,他才會順手幫了個忙。雖然他不喜歡cia裡的一些人,但每每對於緝捕潛在的犯罪分子這件事,他還是都會出手相助的。
可後來,在黑帽大會上親眼見到她本人,又看到那個火焰狀的胎記時,他幾乎立刻就確定了,她就是當年的那個小女孩。
原來她現在已經成為了可以獨當一面的成年人,甚至可以說,她成長為了一個算是背負著「盛名」的風雲人物。
和她分開後,他試圖利用駭客技術去搜尋她的過去。他發現,在cia的系統裡,只用了含糊和欲蓋彌彰的寥寥數語寫了她在行動中觸犯了組織的大忌,但具體是指什麼,也沒有任何確鑿的證據,便直接蓋棺定論她要被除名。他又透過這些年她所做的那些事情發現,原來她被除名後殺的所有人,都是真正的罪惡之人,即便在被通緝中,她也在用自己的方式延續自己的信仰。
而關於她自己的私事,能夠找到的線索更是趨近於無。
雖然,他到現在依舊還不知道她在這幾年中究竟遇到了一些什麼,發生了一些什麼,才會讓她被cia除名,並成為背負著罪名的通緝犯。但是他在潛意識裡一直堅信著,她不會成為一個犯罪分子。
因為從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他就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