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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摸上去,手感一定很好吧。
這張臉,再配上這具身材,是真的要人命。
草。
她忍不住在心裡罵了一句。
還有二十個小時都快沒命了,她為什麼腦子裡竟然還在垂涎著男人的□□?
等蒲斯沅的腳步停在她的跟前,他微微地俯低身子,以此能使自己的視線和她持平。
下一秒,歌琰就看到這個男人,用那張禁慾的臉冷靜地問她:「你是看什麼看得臉紅了?」
她嚴重懷疑他是故意的。
歌琰張了張嘴,頂著愈來愈紅的臉,反嗆了他一句:「這破密室裡除了你,我還能看什麼?通風管道麼?」
密室的空氣中此刻除了熱,曖昧的意味也愈來愈濃鬱。蒲斯沅的眸色微微一動,卻並沒有要結束這段對話的意思:「那你看完之後,有什麼感想麼?」
興許是因為他實在湊得離她太近,近得讓他們的呼吸又完完全全地交融在了一塊兒,她只要稍稍再往前動一些,她的鼻尖就能碰到他挺拔的鼻樑。
這個距離太危險了,危險到會讓人腦子發暈。
於是,歌琰的下一句話,完全沒過腦子就直接跑了出來:「想你為什麼不把褲子也脫了。」
蒲斯沅似乎沒料到這女人竟然敢直接這麼說,一時之間都沒有回話。
而剛說完那句話就想撞牆而死的歌琰,頂著一張已經快要熟透了的臉,瞪大著眼睛看著某人沉默了幾秒,竟然真的抬起手,輕輕地落到了自己的皮帶上方。
他用白皙的指尖輕輕地撥弄了一下自己皮帶的扣子,啞聲問她:「真要看?」
他皮帶下方更深處的腹肌,此刻因為他的動作,而隱約地被帶出來了一角。
可以瞬間就引起她的無限遐想。
歌琰哪想得到某人不正經起來可以那麼騷!她渾身的毛都快炸了,抬手就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連聲音都是緊繃的:「……蒲斯沅,我警告你,你可別不做人啊!」
過了兩秒,她聽到他低低地笑了一聲。
那聲笑從他的喉間滾出來,可以感覺到他心底深處最真實的愉悅。
歌琰屏住呼吸遮著自己的眼睛,感覺到片刻後,他身上那股灼熱的氣息才算是徹底離開了她的近處。
等她警惕地將遮住自己眼睛的雙手往下移動了一寸,就看到他整個人此刻已經攀到了牆上,半個身子都探進了那條通風管道里。
她這時才從地上翻身坐起來,快步走到了他的下方:「很熱吧?能行嗎?」
等他的長腿也消失在了通風管道中後,她才聽到了通風管道里他模糊的回應:「先別上來,我去找熱源和機關。」
歌琰略微仰起頭,看向這條不知道盡頭在何處、她人只是身在外面都感覺要被這股熱流給融化了的通風管道,蒲斯沅整個人都匍匐在裡面,他用外套作為隔絕自己的手臂和管道壁的媒介,一點一點地向前攀爬。
如此的高溫下,他非但沒有半點兒想要停止自己前進的動作,甚至連短暫的休息和停頓都沒有。
又是這樣。
有什麼危險,他總是先她一步去闖,有什麼難題,總是他率先去解決。
他嘴上從來不說一句好聽的,但他卻總是默默地去做所有的事。
而且,他似乎也覺得這是理所應當的。
那麼多年來,一直都是她護著親人、護著陌生人。最開始是她護著歌芊芊,後來她又護著南紹,她習慣了當姐姐、習慣了當那個保護者。可現在,她自己卻變成了那個被人不由分說地攬在身後的人。
原來,被人護在身後的感覺,是這樣的嗎?
她心想。
這種感覺竟然那麼地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