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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角往下耷拉,這條訊息和昨天的那條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差。
陸林鐘回:嗯。
安槐序眼睛亮了,問道:你什麼時候回來?
這條訊息間隔足足有十分鐘,只有簡單的兩個字:很晚。
安槐序把對話方塊裡已經打好的字全部刪掉,重新打上新的幾個字:我等你。
安槐序吸吸鼻子,捏緊了紙袋的掛繩。
入冬以後,夜幕降臨的時間一天比一天早,不到六點窗外已壓下了晦暗天幕,只是津城沒有這樣多雨的冬天。
終於陸林鐘和白婧一前一後地從大門走進來。
安槐序站起來原地掂了掂腳,坐的時間太長,她腿都凍麻了。
「陸總。」一聲爽朗的男聲。
安槐序偏過頭去,是昨天送陸林鐘回來的那位,此時手捧一束綠玫瑰向陸林鐘快步走過去。
安槐序手插在兜裡用力地握緊了手機,她聽不清他們說了什麼,也看不見陸林鐘臉上的表情,但她看著背影,總覺得陸林鐘的臉上應該是有笑容的。
對方對陸林鐘的愛慕全都寫在眼裡,連她都看得明明白白,陸林鐘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她吃醋,嫉妒,生氣······
安槐序提著東西走到陸林鐘身後,溫聲道:「回來了?」
陸林鐘驚訝地側過頭,隨即躲開了安槐序的目光,低下頭看著地面。
「嗯。」語氣冷淡。
白婧給沈豫使了個眼色:「沈經理,今天辛苦你送我們回來。」
安槐序冷冷地瞥了沈豫一眼。
「陸總,這花······」
白婧小心翼翼地觀察陸林鐘的神情,低聲道:「那我幫沈經理帶回去,放在會客廳的茶几上。」
安槐序側過臉看了陸林鐘,眼簾如水墜在葉尖般輕顫了顫,沒有答應也不再拒絕,只是沉默地轉身朝電梯口走去。
安槐序走進電梯,用力地按了幾次關門的按鈕,狹小的空間裡終於只有她們兩個人。
「吃晚飯了嗎?」
「嗯。」
「晚上還要加班應酬?」
「嗯。」
安槐序皺眉,抬手取消陸林鐘按下的辦公室樓層:「我沒鑰匙,先去給我開門。」
陸林鐘沉默了一會兒,「好。」
電梯停穩,陸林鐘率先走出電梯,兩個人靜默無言,高跟鞋踏在光潔的瓷磚地面上發出冰冷的脆響。
鑰匙精準地插入鎖孔,不費力地一轉,門便開啟了。
「進去吧。」陸林鐘避開安槐序的目光,轉身時輕輕碰了她的肩。
安槐序抓住陸林鐘的腕:「你別走。」
「鬆手。」陸林鐘掙了掙,「我要去辦公室了。」
安槐序用力將陸林鐘往屋裡一拽,猛地關上房門,手裡的紙袋跌在兩人的腳邊,狹小緊密的空間裡都是她們起伏的呼吸聲。
陸林鐘有些虛泛地輕嘆,「別鬧了。」
「去辦公室跟沈經理加班?」
「嗯。」陸林鐘不耐地推開她的手。
窗外的霓虹彩燈透過大的落地窗,鋪滿了陸林鐘瀲灩璀然的眸。
安槐序眯了眯眼睛,重重地掰過著陸林鐘的肩,把人壓在門板上,陸林鐘一聲低抑忍耐的痛呼徹底點燃她心裡的醋意和不滿。
她伸手捏緊了陸林鐘的下巴,霸道地吻上陸林鐘,盡情發洩這些天的想念,她千里迢迢從津城趕過來,陸林鐘卻總是躲著她。最可氣的是陸林鐘居然承認自己去辦公室和那位沈經理加班。
女人脆弱無力地靠在門上像捧著一朵馥郁的玫瑰,女孩縱情細嗅花瓣間的香氣,她越來越想要靠近,卻被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