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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兩個人緊貼的身體逐漸升溫,陸林鐘往安槐序的肩窩裡靠了靠,暗暗咬住下唇。
這樣主動地在下面,她其實很不適應。
當然這只是暫時的,就當做是安槐序今天表現不錯的獎勵。可如果安槐序以後一直都表現得很好的話,那又該怎麼辦?
她仰頭,極輕地親了安槐序的鎖骨,印上一個銷魂的暗號。
月光跳進窗戶,不偏不倚地斜照在女人身上,長捲髮鬆散微亂,落在枕頭上,頸間那顆形狀獨特的吊墜晃著盈亮的光澤,真絲睡裙鬆鬆垮垮地裹著女人極有誘惑力的身體。
安槐序深深的吸了口氣,抬手給陸林鐘掖好被角,拍了拍她的背:「快睡吧。」
懷裡的人怔了怔,揚聲疑惑問:「你確定?」
安槐序睜著眼睛看向臥室裡最暗的角落,「嗯。」
陸林鐘緊咬薄唇的貝齒輕輕鬆開,在黑暗中定神望了她幾秒,愛人之間的溝通有兩種,一種是言語,一種是親暱。海誓山盟的縹緲諾言在褪去層層衣物的親暱情事裡,好像得到了證實。
而現在,她在床上被拒絕了。
陸林鐘慢慢慢慢地挽起了嘴角,一點苦澀在她心口慢慢地化開,她用手握住頸上的吊墜,輕輕一用力便將之取了下來。
這枚吊墜陪伴了她快二十年,很快就要拿去換更重要的東西了,她雖不捨,卻想到最重要的人已經在她身邊,其他的就真沒那麼重要了。
「小序。」
「嗯?」
「它在我身邊快二十年了。」
安槐序睜眼,借著月光看清了陸林鐘手裡的東西。兩個鏤空的三角形嵌在一起,神秘而冷清。
「你想知道它的由來嗎?」
她想。
「我十歲那年,剛去英國上學不久。當地有些白人小孩有些歧視黃種人,我一個人在那邊過得並不好。」
她靜靜地聽陸林鐘娓娓道來。
「我上的寄宿學校,雖然語言沒有什麼障礙,但都是獨來獨往。那天我從學校裡出來,走在河邊的矮灌木夾道上,被我同學推下了夾道。」
「夾道下面是河,水不急,但是又深又冷。我不會游泳,在水裡拼命掙扎,只聽見她們歡笑著跑開了。」
安槐序心口一塞,一直以來,她看到的陸林鐘都是光鮮明麗的,從沒有想過她也被人欺負過,她伸手圈緊了懷裡的人。
兩個人靜了一會兒,陸林鐘繼續道:「那是個t字形路口,如果有人有過或許會發現我,我一直等啊等。」
安槐序呼吸漸沉。關於陸林鐘從前的事她好奇,可當她真的有機會靠近聆聽,得知往事,她又很難過。
「在我即將失去意識的時候,有人用手裡的琴弓夠著我,我才······」
「那這枚吊墜是救你的人留給你的東西嗎?」
陸林鐘凝眸看著安槐序,心中抱著的期待像逐漸被雲遮起的月光,慢慢變淡,直到一片漆黑。
二十年前,安槐序只有五歲。五歲的孩子懵懵懂懂,大概只知道什麼是開心,什麼是難過,留在記憶裡的恐怕只是去遊樂場或者過生日。
安槐序不記得了,她該慶幸還是難過?慶幸安槐序不會以為她們的感情不夠純粹,還是難過她們的初遇只是她一個人的回憶?
那年,在河邊,救她的女孩穿了一條牛仔背帶褲一件明黃色卡通短袖,戴著一頂圓圓的帽子,眼睛黑黑的,瞳仁很大。
女孩很聰明,知道可能會被她拉到水裡,便趴在地上用手裡的琴去夠她,短胳膊短腿地大聲喊:「help!」
英文說得很不地道的小女孩。
被路過的大人救起來時她失魂落魄,又驚又怕。在異國他鄉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