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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安槐序看著光蕩蕩的腳,努了努下巴。
陸林鐘替她擠好牙膏,「坐著刷吧。」
周圍漫著清爽的薄荷味,安槐序含著一口泡沫,眼睛彎了彎,欣賞著陸林鐘身前的曲線,角度正好。
陸林鐘幫她準備了精油皂和起泡網,抬手往她鼻尖上摸了一團潔面泡泡。
「看夠了嗎?」
「唔」她含著牙刷,說話聲含糊不清。
「越來越能耐了,一大早就佔我便宜。」
陸林鐘沖乾淨手上的泡泡,濕噠噠的手彈了安槐序一臉水:「不好好治治,你都不知道家裡是誰說了算。」
少女的兩頰又多了兩團泡泡。
安槐序快速漱完口,揚起水花沖臉,濺濕了陸林鐘一身。
陸林鐘取下乾毛巾給安槐序擦臉,半濕的劉海炸了毛,呆呆萌萌的,很可愛。
安槐序環著她的脖子,在她耳邊笑道:「你說了算。」
陸林鐘把安槐序從洗漱檯面上抱起,安槐序側頭枕著陸林鐘的肩膀,突發奇想,在女人的鎖骨上種下了一顆小草莓。
少女冰涼軟糯的唇讓陸林鐘底盤稍有不穩,她一步並作三步把安槐序放在餐桌上,低頭想吻她。
安槐序笑著躲開了,「我餓了,要吃早飯。」
陸林鐘捏了捏她的臉,轉身去廚房端早餐。
豆沙包發散著誘人香味,陸林鐘夾起一個餵到安槐序嘴邊,安槐序一口咬下了兩隻豬耳朵,可愛的小豬包頓時禿了頂。
陸林鐘:「······」
桌上的手機螢幕亮了起來,陸林鐘把剩下的那個大半個包子放在安槐序碟子裡,「我接個電話,孟律師打來的。」
安槐序停下咀嚼的動作,盯著陸林鐘的手機,鼓起的腮幫子像紅潤多汁的水蜜桃。
陸林鐘接起電話,皺了皺眉,重複電話那頭的話:「暈倒了?」
安槐序蹭地站起來:「許終玄暈倒了?」
陸林鐘交代了兩句掛了電話,把外套遞給安槐序,溫聲道:「你先別急,孟律師已經帶著許總去醫院了。」
「都怪我。」
「先別著急,我們去醫院看看情況。」
一路上,安槐序都悶不做聲地望著窗外。
醫院裡常年瀰漫著消毒水的氣味,孟秋坐在病房外的休息椅上,神色凝重。
安槐序抿唇,她從上大學認識孟秋起那麼多年了,昨天是第一次碰上孟秋發脾氣。
好朋友之間吵過架,尷尬總是必然的。
陸林鐘握了握她的手,走到前方開口問孟秋:「許總情況怎麼樣了?」
孟秋把主治醫生的話轉述了一遍,許終玄因為落水後著涼,引發了急性肺炎,眼下情況暫且穩定了,只是這幾天要臥床休息。
安槐序懸著的一顆心稍微放下了,對孟秋歉意道:「對不起,都怪我。」
「咳。」孟秋咳了咳,含糊道:「不,不是你。」
陸林鐘往病房裡瞧了一眼,正好遇上過來換吊瓶的護士,她跟著走到病床前,輕聲問了兩句病人的情況,得知許終玄沒什麼大礙。
她在病床旁靜坐了一會兒,起身幫許終玄掖掖被角後便準備離開,倏然發現許終玄頸上有不少深深淺淺的吻痕。明明昨天還沒有的,她側過臉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孟秋,心下瞭然。
精明強幹手腕強硬的許總竟然是被推倒的那一方。
陸林鐘神色微妙地退出房間,拉著安槐序走了。
「就這麼走嗎?」安槐序站在電梯口不放心地回頭看病房。
「許總和孟律師挺好的。」
「嗯?」
「嗯。」陸林鐘清了清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