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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林鐘坐在沙發的扶手一端,輕輕拍安槐序的背:「我們是合法的,又不是見不得人的事情,你慌什麼?」
「咳咳咳」安槐序拼命地沖許終玄使眼色。
「就你這反應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做了什麼事心虛呢。」陸林鐘看了一眼安槐序,又看了一眼許終玄。
安槐序:「······」
「好在我是知道你的。」陸林鐘趁手地撫了一把安槐序的頭髮,沖許終挑眉笑道,「對吧,許總?」
許終玄看了一眼陸林鐘,默不作聲地站起來離開了客廳。
安槐序緩過神來了,把吃了一半的蘋果放到一邊。
「我可知道你有事情瞞著我。」陸林鐘指尖有意無意把她耳邊的小碎發繞來繞去,撓得她心癢癢的。
「嗯?」
安槐序眼珠提溜一轉,「你說去廚房幫孟秋,到頭來水都沒碰。」
「我是客人,不幫孟律師洗水果,幫她端果盤。」
陸林鐘拿起遙控換了個頻道,「我說完了,該你了。」
「本來我是打算明天偷偷出門的。」安槐序順水推舟,「不過既然你問了我也就不瞞著你了,明天下午我約了許終玄一起打球。」
陸林鐘看穿不說穿,既然安槐序不願意說,她自然也可以不追問,兩個人之間各有空間才能更好地維繫感情。
兩人借著由頭在許終玄家蹭了個午飯,期間玩了幾把鬥地主,安槐序和陸林鐘兩人背地裡作弊,聯合起來欺負許終玄,孟秋看不過去,讓許終玄下桌去做飯,換她來打。孟秋從小就開始玩牌,精通麻將和撲克。
最後結局都能想像出,安槐序把孟秋給的份子錢輸了不說,還倒貼了一番。照許終玄的話說,輸的錢是她們這次來蹭飯的飯錢。安槐序既沒撈著銀子又沒落個好名聲,吃了午飯領著陸林鐘灰溜溜地走了。
到了地下停車場,安槐序坐在車上一拍大腿,一臉恍然大悟狀。
「怎麼了?」陸林鐘說。
「最後那一把,我就應該先出順子,再出單張。」
「······」
陸林鐘把安槐序的安全帶扣上,「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下次我們找孟律師不在場的時候,讓許總放點血。」
「讓許終玄放血?」安槐序諱莫如深,「你沒聽過一句話嗎?越有錢的人越摳門。許終玄就不是個會吃虧的人。」
今天猝不及防讓許終玄吃了悶虧的陸林鐘,默默在心裡替自己擦了把汗,她怎麼就那麼準,哪壺不開提哪壺,沒事她提一嘴秦時做什麼。
陸林鐘收回了思緒,插上車鑰匙準備啟動車。
「等等,你把我送到西都銀座,我車還在那。」
「好。」
車行駛在康莊大道上,安槐序偷瞄了一眼陸林鐘,微微側過身擋住手機螢幕。手指在螢幕上盲點,編輯好簡訊發給楊二狗:一小時後,西都銀座見。
二十分鐘後,一輛正紅色superfas完美倒進停車位。安槐序解下安全帶,開口道:「我還要買點東西,要晚點回。」
「你」
陸林鐘話沒說完,兜裡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摸出手機一看是許終玄。
上司總不會嫌飯錢給少了,叫自己去加班吧?
轉念一想,孟秋在津城,許總可未必會加班。陸林鐘下車往前走了幾步,果斷接了電話:「許總?」
許終玄身旁傳來嘈雜的聲響,還依稀能聽見她的秘書葉恆頗為緊張的聲音。許終玄不是在家嗎?怎麼這麼吵。
「許總,你在什麼地方?」
「西郊的工地。」許終玄腳下一個不穩,被地上凸起的鋼筋微微絆了一下。
「上次榆園的事情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