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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戀人雖然年紀小,但是一直很努力地想要保護她,給她依靠。
她的戀人雖然還不夠成熟,但她相信,假以時日,她能夠把這塊璞玉精雕細刻變成精工之作,斐然奪目。
安槐序在陸林鐘的注視下,並步邁上樓前的臺階,等了幾秒鐘,聽見敲門聲的安誠言走過來開門。
安槐序看看客廳,迎視父親不悅的眼神。
蔣慕把兩位老人扶回房間,剛穩住了老人的情緒就看見安槐序跑回來站在門口,她用力地摔了臥房的門,整間屋子的玻璃都跟著震響。
「外公外婆還好嗎?」
安誠言陷在沙發裡,若有所思。當他用粗暴的言辭讓女兒離開的時候,他就後悔了,是他沒有考慮到女兒的感受。安槐序頭也不回地走了,他確實失望到了極點。
也就是在他最失望的時候,他發現女兒還守在屋外,也始終牽掛著家人,他的心情變得複雜起來。
愛與理解從來都是相互的,父母和孩子也不應該是敵人。
他一直記得女兒蹣跚學步時倔強地想要甩開他的手獨自向前奔跑,彷彿一夕之間,那個稚嫩的面龐就褪去青澀變得成熟起來。
父母愛子女,總有不同的方式。他承認過去很長時間裡他和妻子對女兒寄予厚望,傾注心血,嚴苛要求,他們對女兒的失望和心涼總是與疼愛是等重的。
正因為疼愛,所以才有了責備。
此刻妻子和女兒的關係變成這樣,他應該是極力地把她們聚攏靠向一個方向的人,讓這個家還是一個完整的家。
「還好。」一向寡言的安誠言也比平常多說了兩句,「你媽媽剛帶他們回房間休息了。」
「媽媽她······」
安誠言沉默地看了一眼臥室門。
安槐序跟隨安誠言的目光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背過身,溫聲道:「爸爸,我走了。」放輕動作關上了門,頓了頓,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他們都還好,我們走吧。」安槐序並步走回陸林鐘身旁,給陸林鐘遞了個安心的眼神。
「你想好了嗎小序?」
夜風拂過,她們都心知肚明,如果今晚安槐序和她一起離開了這裡會意味著什麼。
陸林鐘不是自卑猶豫的人,她相信自己能給安槐序好的生活,熱烈的情感,優越的物質,如果安槐序的離開帶給安家巨大的裂痕,在來日雙方都要艱難彌補,她的愛人是否會後悔今日的決定?
當她在客廳裡看著安槐序和父母起口角的時候,她也在考量,安槐序的父母不接受她們,是因為更希望女兒的物件是林於斯所以有這樣的表現,還是因為長輩確實無法接受她們這樣的情感。
被法律先一步認可的同性婚姻面前還有世俗這堵高牆,這聽來可笑,卻是事實。
她以為她能夠姿態優雅,輕易邁過去,卻發現每走一步,其實都伴隨著隱痛。
「我想好了。」安槐序抬頭仰視著陸林鐘,「真的。」
清冷的月華在兩人的眼中淡去,凝在陸林鐘眉宇間的愁緒如江南淺積的冬雪。
入了秋之後,晝夜溫差很大,安槐序看著陸林鐘兩隻手疊在一起輕搓了搓,關切道:「你冷嗎?」
「嗯。」
安槐序捧著陸林鐘的手,放在嘴邊輕呵了一口熱氣,幽潭一般的清澈眼眸彎起,勾出一抹溫暖的笑意:「這樣呢?」
陸林鐘繃著笑:「這才秋天,哪裡就這麼冷了。」
「我們回去吧,你剛在飯桌上喝酒了,我來開車。」
安誠言站在客廳的上懸窗下,看見站在遠處樹下的兩人,陷入沉思。即便初步接觸下來,他發現女兒眼光不錯,挑的人各方面都很好,但他仍不希望女兒選一條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