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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林鐘:「什麼——」事?
「沒事!我來找許終玄的!」
陸林鐘辦公室門被安槐序摔地一聲巨響,秘書探出頭莫名地看著安槐序,又迅速縮回目光。
安槐序滿腔怒火走出致天,再次撲騰著即將折損的翅膀,擠地鐵回到津南中心。
陸林鐘沒有給她發過來半個字。
好!很好!非常好!
夜深人靜,正是內心戲十足的時辰。安槐序洗完澡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著天花板,陸林鐘是不是玩膩了?
平常她身邊那些津城出了名的紈絝一起攢局子的時候,一個個都是左擁右抱,貫徹「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手足不可斷,衣服經常換」的人生信條。
難道陸林鐘也像那群紈絝一樣,把自己當做新鮮物嗎?她明天必須和陸林鐘問問清楚!如果陸林鐘真的把她當玩物,那她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真人財兩空。
週三下午,安槐序提前做完手頭的工作,掐著陸林鐘下班的點兒到了致天,這個時間陸林鐘的秘書要是敢和陸林鐘在辦公室吃排骨,她就敢去許終玄面前舉報她們上班不務正業。
安槐序腳下生風,正準備一溜煙兒直接上樓去,被前臺小哥叫住。
「安小姐,您是找許總還是找陸副總?」
安槐序眯起眼睛,怎的?陸林鐘為了安心吃紅燒排骨還刻意交代前臺攔她?
安槐序:「我兩個都找。」
前臺歉意道:
「許總今天下午在外面開會還沒有回公司,陸副總去應酬了。」
安槐序:「······」
一拳怒火打在棉花上,安槐序神色黯然地走出大廳,陸林鐘那麼精明的人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會來找她,可是陸林鐘竟然沒有說她會去應酬,害自己白跑一趟,安槐序只覺得透心涼。
手機「嗡」地震了起來,安槐序盯著螢幕上的來電人,嘴角抖了抖。
安槐序:「餵?」
「老大,狗子前幾天得了輛新車,國內只有三臺,稀罕著呢,一起去北郊試車唄?」
「不去,我忙著呢!」
「忙什麼呢!你都多久沒和我們一起出去了?上次見你都是六月的事兒了,現在都要九月了。來唄,局哥幾個都攢好了,只能你大駕。」
安槐序一想,正好去發洩下情緒:「好!地址發我。」
可問題是她怎麼去?她要是打車和那群狐朋狗友去玩車,他們不得笑趴下?!那就真在四九城出名了。
「還是不了!我真有事,忙著為人民服務,為社會主義建設添磚加瓦。下次再約。」
趁著對面的人還沒反應過來,安槐序搶先一步把電話掐斷。
寬闊的車道上車輛川流不息,繁華熱鬧的十字街人來人往,無數帶著笑意的面龐從她眼前掠過。所有人的生活都光鮮亮麗,繽紛多姿,除了她。
週四,安槐序眼下的那片烏青越來越重,整個人也像霜打的茄子一樣,徹底蔫兒了。
「安槐序,你不舒服?」同事徐楹嘴上問著,順手倒了一杯溫水。
安槐序苦巴巴地說了句謝謝。
徐楹:「怎麼感覺你這幾天都不在狀態啊?」
「唉,我現在住在南區,每天擠地鐵上班。」
安槐序一聲長嘆,還好辦公室裡沒有其他人,她壓低聲音繼續道:「不管我是五點出門還是六點出門,不管我是擠了上去還是沒擠上去,反正天天遲到沒得跑。」眼角也跟著耷拉下來,「早上上班倆小時,下午下班倆小時,一天光是坐地鐵就要四小時」
白天遭受地鐵的折磨,晚上還要遭受陸林鐘的折磨。只要一閉眼,腦子裡就出現陸林鐘那張臉,還有那張香甜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