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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謝諳拂開康率甫的手,冷冷道,「我還有。」
「有什麼事呀?」康率甫依舊不依不饒,晃動著手中的酒罈,意味深長道,「難不成是急著去數枕頭下的錢?那倒不必啦,我們都已經替殿下數過啦,剛好十三兩五十文。」
「不,世子,現在還剩十兩。」一個庶子糾正道,「您忘啦,咱們買了酒呢!」
「哦──!」康率甫佯裝恍然地拍了拍腦袋,舉起手中的酒罈遞到謝諳嘴邊,「山海間獨有的秋月白,味道好極了,殿下要不要嘗嘗?若是。」
謝諳腦袋裡嗡的一聲響,他的錢被康率甫他們拿了?他辛辛苦苦攢的錢就被他們拿去買酒了?
謝諳忍無可忍,一個拳頭直接把康率甫那沒說完的話直接給砸進了五臟六腑,如同一隻發怒的獅子,推開企圖靠上來的人,掌心凝結出法咒把幾人困在一個結界裡。
他直接跨坐在康率甫身上,幾個耳刮子甩在他臉上,怒罵道:「你以為你是誰?你爹了不起,能有我爹強?你媽的天天嘚瑟個什麼勁?知道的說你是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野雞呢,醜不拉幾的尾巴豎那麼高裝孔雀,裝你個鬼玩意兒!你這個龜孫兒!」
「謝疏雨,你瘋了?!」康率甫雙手被謝諳束縛住,根本掙脫不開,臉上火辣辣的疼痛使得他面容扭曲,掙扎著往後退去,嘴裡罵罵咧咧。
「你敢打我,你就不怕我爹告到君上那裡?你一個沒權沒勢,不得喜愛,又沒有母家支援的土包子,你以為你能長久嗎?敢打我?」
「打你怎麼了?」謝諳冷冷道,揚手又乾脆地落下幾巴掌,朝他臉上啐了口唾沫,「打都打了這麼久,還來問,你娘生你的時候是沒有把腦子給你生出來嗎?敢動本太子的錢,你是活膩了?」
「我呸!」康率甫吐了口血沫,目光轉向一側昏暗的廊廡下,森然一笑,「你的錢?荻花宮不準弟子私藏錢財,你告訴我,你的錢哪裡來的?」
「要你管?」謝諳嗤道,「還錢!」
「你這天天晚上□□出去又喜滋滋地翻回來,你這錢就是這樣來的吧。」康率甫譏諷道,「聽說殿下在西南的時候過得並不好,這一下子沒見過大錢,也是情有可原。只是那丟了錢財的人該有多傷心啊。」
「放你個屁!」謝諳聽著康率甫那意思分明是指責自己的錢是偷來的,登時怒不可遏,掄起拳頭想要繼續朝他砸去,忽覺脖間一緊,身子往後一仰,整個人摔落在地,耳畔響起清冷的聲音。
「太子謝諳夜半私自□□外出,與同窗鬥毆,私藏銀兩,按照宮規賞一百棍。」
謝諳猛地抬起頭看著從廊廡下走出的江景昀,俊美的面容上不帶半分溫情,鳳目裡流淌著冰冷寒霜,輕輕掃了眼謝諳,眉心微蹙,眼尾染上幾分薄怒與厭惡。
江景昀一直在這!
這是……康率甫他們故意下的套!
謝諳後知後覺,錯愕地看著康率甫,只見他被人攙扶起來,毫不躲閃地對上自己的目光,得逞地抬了抬下巴。
「不是的,二。」謝諳張了張嘴想要解釋,甫一出口便被江景昀厲聲打斷,「來人,押到幽室掌罰!」
謝諳還想說話,卻發現被下了泯音咒。一個音也發不出來,卻又不甘心地看著江景昀,可自始至終江景昀都不曾給過他一個眼神。
「多謝景王。」康率甫踉踉蹌蹌地走到江景昀面前,恭恭敬敬地準備行禮,然而腰剛彎到一半就被一陣厲風給掀翻在地,眼前白光一閃,臉頰登時皮開肉綻。
這一舉措看呆了在場所有人,連帶著躲在暗處的謝諳也驚呆了,當時他被帶走之後還發生了這麼精彩的事嗎?
霜雪周身流淌著的白色的靈流將夜色驅散幾分,呲呲電流聲在狹窄的空間裡來回飄蕩,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