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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肝?這麼醜的東西你也喊得出口?噁心死了,還自稱崽崽。」謝辭嫌棄地別開眼,彷彿多看一眼就會瞎一般。
謝諳神色也很是複雜,甚至還有點頭疼,這紙俑,確實有點不要臉,他當時為什麼要捏這樣一個紙俑出來?
可是在外人面前不能丟了氣勢!
謝諳彎腰抱起紙俑,挺直腰板,牟足了氣勢,還帶著一股莫名其妙的驕傲衝著謝辭說道:「分明是你自己想歪了,是竹竿的竿,這小東西靈力不穩,常常被竹竿碰倒,我這是提醒他。
「再說了,我家小心竿不僅能抵擋一些低階的邪祟,而且詩詞歌賦樣樣都會。來,小心竿,給我們謝嬌嬌現場作一首詩。」
「你罵我我不急,權當你是在放屁,哈!」小心竿的詩還沒唸完就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在空中連翻了好幾個跟斗,紙糊的腦袋破了條縫,呼啦啦的風直往裡灌。
「哎喲大寶貝江老二他又打崽崽啦崽崽又……飛起來啦」
小心竿半邊腦袋紮在圍牆上的碎瓷片上,身子懸在半空,黑漆漆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地上的謝諳,慘兮兮道,「大寶貝,崽崽下不來啦,崽崽腦袋鑽風,冷。」
「冷個屁!」謝諳帳還沒開始算就這麼被江景昀丟出來本就不爽,再看見小心竿這麼窩囊地掛在牆上,心原上的火苗噌地一聲往上冒,「你一個紙人哪會冷,還不給我滾下來。」
「哦。」小心竿後知後覺,弱弱應了聲,懵懵懂懂地往下一條,綠油油腦袋立馬破成兩半,連帶著那條紅艷艷的頭巾也碎成渣渣隨風飄揚。
「大寶貝,崽崽不會冷,但崽崽現在怎麼站不住了?你快給崽崽看看。」小心竿如願以償落到地面,就是有點站不住,本就不高的個子愈發矮小,身子都貼著地面了。
謝諳:「……」
他真不知道該以何種表情來對待這漏氣的紙俑。
傻不拉幾的東西!
謝諳深吸一口氣,心裡暗暗默唸:「這是我捏造的,這是我自己的,是給我打雜解悶看家的東西,賣出去也挺值錢的,留著有用,留著有用。」
謝諳抬腳上前,微微傾身看著小心竿,手裡捻著訣,指尖燃起一道淡黃色的符咒,瑩瑩光亮化作一縷輕煙鑽入小心竿體內。
正當小心竿下半截身子恢復原狀時,一個黑衣人突然出現,大手一攬,抓著小心竿的兩條腿,輕飄飄地往上一拋,只聽刺啦一聲,小心竿的腿碎成兩半,正欲往下飄落時卻又被一道結界給困在其中。
「想救他麼?」黑衣人覆在黑巾下的嘴角緩緩揚起,僅露出的一雙眼睛猶如那食腐的鷙鳥見著食物般,貪婪地盯著謝諳。
謝諳瞥了眼可以算作被五馬分屍後的小心竿,又看了看黑衣人,異常冷靜,堪稱面無表情道:「實不相瞞,我剛剛便在救他,剛剛救起一點,又被你給搞碎了。然後,我現在,並不是很想救他。」
「這麼說來是我的錯了?」黑衣人嘖了一聲,微微歪頭。
「廢話,難不成是我?」謝諳用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著他,稍稍往後退了幾步,佩劍有錢出鞘。嘴角笑容逐漸斂去,劍鋒凝聚著凜凜寒光,「從剛才就一直跟著我,說吧,什麼目的?」
「難不成真是我錯了?」黑衣人沒有理會謝諳的話,反而在糾結自己方才的那個問題。
「對,就是你的錯!」謝諳無心與他攀談,擲出有錢,掌心匯聚靈力,地上柔弱無骨的沙塵瞬間精神抖擻,歡暢地擁抱著厲風氣勢洶洶地朝黑衣人襲去。
黑衣人處變不驚地看著迎面而來的利人,眸子亮得嚇人,語字輕吐,卻又擲地有聲:「不,我沒有錯!從來都沒有!」
伴隨著話音的落下,有錢周身的光芒驟消,哐啷一聲掉落在地。
「謝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