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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大驚:「你是誰?!」
舞女沒有迴避,淡然回答:「我叫斷川……當時與你們同行過。我穿的、紫色衣裳。」
原來她就是那天與幾人聯手對付南蠡魔尊的紫衣少女。
顯然,當初在雲界她用了易容,樣貌與現在大不相同,不過也不排除她在說謊的可能。而「斷川」這個名字,一聽就知道是化名,冷冽的氣質倒是與這女子十分相配。
可眼下莫非也不好質疑她,萬一惹她惱羞成怒或者狗急跳牆,那柄柳葉小刀可隨時都能再出現在她手裡。
於是莫非問:「那你就這麼信任我?萬一我是壞人呢?」
斷川沉默片刻,道:「歐鴻運既然肯……與你組隊,你一定、是個好人。我信你不會把我……丟下。」
突然就被發了好人卡,莫非無言以對。
斷川緩了緩,在他懷裡直接開始寬衣解帶。
莫非伸手按住她的腕子:「姑娘,我覺得這樣不行。」
斷川淡漠道:「我總要先、處理傷口……你別動,就這個姿勢,幫我遮掩一下,以防萬一、有人進來……我們好假裝歡愛。」
這是什麼世界啊!
好端端的一個妹子,竟然總把「歡愛」掛在嘴邊,還絲毫不帶臉紅的!
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她受傷了,失血過多,臉色紅不起來。
斷川在莫非懷裡將衣衫解開,露出小腹上一道極深的傷口,翻手從須彌戒取出藥粉覆在上面,疼得直哆嗦。
莫非也跟著哆嗦,嚇的。
他看著斷川的傷口往外汩汩流血,終於忍不住道:「要先止血,先止血再消毒,最後才能敷藥消炎……你這樣搞會出問題的。」
斷川看向莫非,片刻,道:「這藥粉,就是止血散。」
莫非:「……哦。」和他想像的有點不一樣。
又過了一會兒,斷川腹部的傷口不流血了,她又從須彌戒取出一方帕子,沾著莫非面前的茶水將混合了血汙的藥粉擦淨,又換另一種藥膏敷上。
看她嫻熟的手法,似乎不是頭一次這樣處理傷口了,也不知這妹子平時在現世是做什麼活計的。
莫非腦子裡正有一搭沒一搭地發散著,忽然聽見門外有腳步聲靠近。
斷川顯然也聽到了動靜,伸手一拽,腳下一踢,就跟莫非對調了位置。莫非也是學過散打的,對於這種小擒拿手,下意識就一個擋拆,把斷川壓在身下。
傷口被扯動,斷川一聲嬌呼,恰好響在房門被推開的一瞬間。
來人明顯一愣,緊接著抱歉道:「不好意思。」
然後他淡定地瞥了斷川一眼,問莫非:「不知這位公子,能否讓我看看你身下人的臉?」
莫非:……
這是什麼奇葩要求?
哪有進青樓房間推門看到人在「辦事」,非要去看妹子臉的?
這種人顯然不是正經嫖客!
莫非意識到不對,竟無師自通地狂飆演技:「你有病吧?突然闖進來要看我、我、我小可愛的臉?什麼意思你?還不趕緊滾!」
一邊罵,他一邊側過身,確保將斷川的傷口擋住。
誰知,門口那人竟沒有離開的意思,反倒眯著眼睛,舔了舔唇。
「小兄弟,」他嘿嘿笑道,「我看你這娘子格外嬌羞,連人都不敢見……真是令我更加好奇了。」
說著,他反手將房門掩上,然後腳步極輕地躍向莫非和斷川,不知從哪裡摸出一把刺刀,直接向兩人襲來!
莫非既然看穿來人不對勁,自然早防著對方突然發難。
他反手從腰後拔出一柄鐵尺,穩準狠地架住那人刺來的刀——這柄鐵尺是他在儲石縣買了備在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