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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辭月被發現身份得還是晚了,南康的大好形勢已經破滅,現在要做的就是恢復元氣。但北嶽也不傻,肯定知道南康這是緩兵之計,提出繼續大舉進軍的人不少,卻沒一個實現的。
原因很簡單。
蕭卿執怕傷到老婆。
刀劍無眼,之前畢竟是沒有辦法,可若是後來有了百分百保全的機率,蕭卿執自然不會再讓慕辭月時刻面臨危機。
瞧這一身傷,蕭卿執看著都覺得疼。
還沒等蕭卿執回答,謝羽祁又道:「撤軍後,孤與你再次進行和談,可你若是不撤軍,休怪刀劍無情。」
都已經走到這份上了,傻子才選擇撤回,選擇又不安全又撈不到報酬的危險行為,簡直腦子不好。
直接莽一波不就完事了?
然而,蕭卿執還真的沒腦子:「撤軍。」
慕辭月愣住,張臂攔住蕭卿執,那姿勢就像要抱抱。
「撤軍做什麼?太后急著催你歸家用膳嗎?」
「……」蕭卿執就丟了一句話,「累了,回去睡會。」
「……」慕辭月簡直想罵人,快要懷疑蕭卿執被鬼怪附體變成了阿彌陀佛熱愛和平的善者,然而看著蕭卿執那張出奇嚴肅的臉,他就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隱約感到一絲不對勁。
對了,天天黏在蕭卿執身邊的哈巴狗……呸,北嶽大將軍陸玖城呢?
「陸玖城沒跟著你?」
蕭卿執看不出是真不知道還是懶得理他:「他迷路了,走丟了。」
「……」
堂堂哈巴狗……呸,堂堂大將軍,怎麼可能和蕭卿執失去聯絡?
慕辭月聲音極小地問道:「陸玖城怎麼了?哎,你不會真是一個人來的吧?」
也不知蕭卿執聽沒聽見,反正慕辭月就看到蕭卿執發了狂犬病似的突然舉起劍,絲毫不帶猶豫直接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神色冰冷,殺意瀰漫。
慕辭月看著自己脖子旁邊的劍一臉懵逼:「???」
這他媽鬧哪樣?
家暴了?
然而下一刻,身後傳來一身輕笑,而後,又一道匕首切切實實抵在了自己脖子上。
「……」
「???」
大概受了傷確實是反應遲鈍了些,慕辭月居然到現在,才意識到自己身後多了一個人。
他被當盾牌擠兌在中間了?
這啥玩意,叉燒包嗎?
周圍人神色各異,袁寐在跺腳,好像下一刻就要衝上來似的,謝羽祁沉默,劉遠也沉默,剩下基本都是幸災樂禍。
慕恂的表情依舊看不透。
「朕說了會撤軍。」
蕭卿執像是一點都不在乎身前可憐兮兮變成叉燒包的人一樣,滿臉漠然:「三個月之內,朕不會再打擾南康。」
聽起來就像停戰協議一樣,但謝莫文好像並不領情,抵在慕辭月脖子旁的匕首一直沒挪開,笑道:「之前是商量,我到了,便是強迫,別以為我像太子殿下一樣顧及情義,你覺得中了我那一根毒針,還能支撐多久?」
「毒針?」慕辭月不顧脖子上架著的鐵器,沉聲道,「你給他下毒了?」
謝莫文嬉皮笑臉,聲音卻似毫無溫度:「你要不要也來一個?放心,死不了,有點類似遲點發作的軟骨散而已,太子可不讓我殺他。」還沒待慕辭月噴口水,又嘖嘖道,「對了,那個陸玖城,是你們那的大將吧?身手不錯,但丟下你這個皇帝跑了,讓你獨自來送死,是不是太過失職?」
獨自……這狗皇帝還真是一個人來的?操!
蕭卿執就像沒聽見似的,冷冰冰道:「你先鬆手,否則,後果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