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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心軟撩起袖子,給父親擦拭。
李延玉俊面釋然輕鬆笑:「上次,咱們不是說好了麼?你得快快長大,長成一個男子漢,你娘在天上,還被王母娘娘關著呢!你要是沒有本事,如何去救她,嗯?」
李汝直:「爹爹,是小直不乖。」趕緊撿起地上的劍。「我一定會練會的。我要救我娘親!」
李延玉輕吁了一口氣,拍拍手,站起身來。
陳總兵的女兒派一老嬤嬤忽來詢問李延玉要書法字帖。
是的,這位小姐,陳總兵的掌上明珠,即上次李延玉在碼頭渡口,受那老工頭羞辱時——她就坐在轎子裡靜靜觀察那位。桃花鎮近年越來越不穩,陳總兵把守邊陲,得罪的倭匪盜寇多之又多。陳總兵家的這位小姐生得玉容花貌、肌膚勝雪,奈何體弱多病,風吹就倒。小姐閨名叫陳嬌嬌,不僅貌美,也算是個才女,是個能詩作畫的。恰逢於某日某時,小姐被一群盜匪所劫持,險些受辱,那天,正好是個上元燈節,陳家小姐被一群流氓盜匪劫持,想要威脅陳總兵。李延玉恰好碰見,這兩年,他一邊帶孩子給人教書,日日槍法棍劍練習也不落——這是被羞辱後所激起的各種原始求生慾望。他利用機智,再加一些拳腳功夫,很快,便叫小姐救了下來。
自古英雄救美,最能獲得少女的芳心。
這位姑娘,自也算是個多愁善感、心思細膩的,桃花渡那樣邂逅碰見,之後,又歷經如此種種,眼見李延玉長得氣質俊逸,身上甚至有一種令她著迷難以言說的滄桑、厚重、幾經洗鍊的成熟魅力。再往後,又是元宵節燈謎,她給燈上寫了一個任誰也猜不出、很難的字謎,而李延玉很快就將它輕輕鬆鬆就解出來。小姐後又知他就是鎮裡的一位教書先生,博學多才,時常也被爹爹陳總兵提及……諸多種種,對男人早就芳心所動了。
小姐待字閨中,選了諸多夫婿總未有合適的,思來想去,和李延玉這麼一見,只覺命定中人便是他了。
而他父親陳總兵似乎也看出了寶貝女兒的心思,常常在花廳裡和夫人為著此事商議,背著手踱來踱去。
「原來,他是皇上!」
「咱們女兒看上的,竟是皇上!」
陳夫人手捂著嘴,「天吶!老爺,您這話不可亂說——」
剛開始時,兩夫婦自然反對,聽得女兒為一個「鰥夫」動了心,不管這「鰥夫」他們之前碰見過、如何欣賞其言談才能人品,可到底是娶過妻的,還帶了一個拖油瓶,便各種嚴厲反對指責,說什麼都要阻止女兒和這男人來往,斷絕她的這身「相思病」,甚至,陳總兵想要利用自己權職,好好收拾教訓男人好一頓。可,當有一天,乍然見了李延玉當場給人所寫的那筆「金錯刀」,他豁然回想起——新皇帝登基時候,當時還是五軍都督府小小僉事的他,只站在遠處遙遙地看新君一眼。
當時的新君,是那樣荒唐,那麼隆重莊嚴的登基大典,居然不知因為何事,摘下自己頭上的帝王帽,瘋了一樣就跑下大殿丹陛臺階。
陳總兵現在都回憶起——是啊,當時的情況,令他們那些文武百官簡直驚悚無比。
因此,對新君的那張臉,想不記住都難吶。
陳總兵道:「是他!夫人,我敢打賭,絕對是他,再不會錯的!——這人姓李,又恰好寫了一手『金錯刀』,新皇帝那張臉,瞧我也是老糊塗,怎麼就沒有想起來呢?該死!真該死!」
他夫人嚇得臉都白了,手越發捂緊嘴,哆哆嗦嗦。「老爺,這,這麼說,我們女兒,令她害相思病的,竟是皇上。可,可……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呀?」
陳總兵眸中激動。「好事!當然是好事!」雙手使勁掰著夫人雙肩搖她。「這姓周的,是個蠻子武夫,鐵定也坐不穩幾天江山,現在,群雄四起,都在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