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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多多,你要死,別鬧了,快下去,下去……」
聲如嬌吟,漓漓從嘴角逸出。
李延玉仰頭籲地一聲,差點沒當場洩漏出來。
此時,他正兩手分撐於蔻珠頭頂雙鬢,弓起身,一遍遍欺壓她。
蔻珠今兒晚上喝了好幾盅助安眠的藥物——這是她長期都要服下才能好好入睡的一種藥,多年的疲勞作息無規律入眠艱難,原先丈夫李延玉睡在身邊,稍微有一點動靜,她都得必須起來馬上看看,看看他有無需要,比如方便、翻身等大小事。蔻珠必須用藥物才能維持一種熟睡的狀態。她今天喝了大概有三四盅,即使喝多傷身也必須喝,主要是因為,明兒她得一大早進宮去面聖,求得陛下恩准允她與平王順利合離。
她必須睡個好覺,第二天才會有個好的精神狀態以備迎戰。
這天晚上,男人趁著妻子夢中熟睡,神不知鬼不覺進來,鑽入被窩,不知到底欺負了她多少遍。
終於,好容易完了,他喘息得臉紅汗濕停下來——他不打算就這樣弄醒她。
蔻珠眉頭後來忽深皺起來——想醒卻怎麼睜不開眼皮,那狗的臉,竟漸漸變成了男人的。
一顆小紅痣,在一張男人俊面右眼角下像流光般閃爍著。
李延玉把她給欺負完了,摟著女人的細腰,側轉過身,目光仔細探究、眼睫毛一眨不眨盯著她細看。
李延玉用手指輕輕碰碰她濃密纖長的卷翹睫毛,手指一路遊移摩挲滑動探尋,又點著她的粉嫩朱唇,拇指往檀口裡一戳一戳,像個孩子似的,覺得這似乎很好玩。
李延玉把自己的唇、又慢慢貼在妻子光潔如玉的秀麗額頭,輕輕啵了一聲,然後,又繼續吻了好幾次。
——
她還是沒有醒,可能意識到自己被丈夫欺負了,但就是怎麼也睜不開眼,想去推,但因那助眠藥喝得實在太多,有種棉花使不上力的感覺,只能口裡溢位一聲聲含混嬌吟——聽在男人耳中,就是一種屈服與迎合。
李延玉心想——哼,就知道你還是很喜歡的。
便把女人摟在懷裡,越摟越緊,恨不得嵌入骨頭縫才舒服一些。
然後,這天晚上,李延玉又得出一個結論:第一,說什麼自己也絕對不能與這個女人和離。
他光是一想到合離書上的那句:「各自嫁娶,兩生歡喜。」
那額頭的青筋就會像蚯蚓似牽爬不已,目光陰鷙地,嘴角扭曲搐著,如摘了心肝一般讓他窒息難受。
雨打芭蕉,也不知從何時半空中落起夏雨來。
李延玉想是一夜過度「操勞」,直睡到快半晌午才惺忪愜意睜眼醒來。
且說蔻珠搬到了沾衣院,她房裡並沒幾個丫頭,其中有一個名喚潤兒,這小丫頭,是金秋閣那邊側妃派來盯梢的眼線,蔻珠對這丫頭平素也不戳穿,由著她各種裝傻充愣上跳下竄。昨日夜間,平王竟突然來了這沾衣院,潤兒見了嚇好大一跳,忙說要去回復,平王冷著俊面,讓她閉嘴,又令她不準去叫醒王妃。
這叫潤兒的丫頭,於是,昨夜用手指戳破了一層窗戶紙,硬是藏躲在外面一什錦隔斷間,偷窺了幾乎大半夜。
裡面諸多活色生香、男女床帷間事,以及那王妃蔻珠睡得迷迷糊糊、那平王又是如何將兩人裹進被子、一味佔有欺負,及蔻珠的嬌吟……
她聽得清清楚楚、面紅耳赤,甚至到白天都還暈暈乎乎、浮想聯翩。其他丫鬟喚她做事,也聽不清了。
想了想,趕緊偷偷把昨夜聽見看見的報告給金秋閣那邊。
那袁蕊華立時不聽還好,一想起昨日傍晚被平王爽約當猴子耍不說,還用那樣字眼羞辱罵她,面上並不打緊,潤兒一走,便把自己關在房裡灑金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