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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清忍不住笑了一下,頭也不抬把抽紙拍到她面前:「哭!別怕紙夠用。」
周雨眠噘著嘴憤憤地把抽紙擺了回去,撐著下巴問她:「那,季風呢?他怎麼不來了啊?」
瞿清手下寫字的筆一頓,語調很淡:「我不讓他來的。」
周雨眠一聽,有些急了:「為什麼啊?多好的資源你不用!」
瞿清視線盯著自己中文手寫的「結論,結束」,停頓三秒沒拼出英文,她抬手去翻課本的單詞頁,語氣很淡:「擔不起後果。」
周雨眠一怔,看一眼後門沖她不斷招手的白靈,起身走了出去。
趙文強也好奇得心癢難耐,還有些顧忌:「清姐,你……短頭髮好看啊。」
瞿清下意識把英語書捲起來,準確地在趙文強後腦勺敲了一下,爾後才回頭:「罵誰長頭髮醜呢?」
「沒沒。」趙文強嘿嘿一笑,摸著後腦勺,神情放鬆下來:「我的意思是更好看了,驚為天人!不愧是清姐!發憤圖強都比別人美。」
「清姐,你圖強就圖強,我就是怕突然轉性先學習了就不理我了。」
「你想得美。」
瞿清跟著笑了,沒再和趙文強多貧嘴,安靜把剩下的單詞默寫完。
——
一連一週,李梅每次在後門暗中觀察班上的學生,總能看到瞿清早早到教室,不像往日一樣睡覺或者看漫畫,而是認認真真捧著課本或者習題冊,埋頭在做。
監督自習的時候,李梅看著小姑娘整齊寫了一頁的筆記,忍不住抱著手臂多看一會:「想開了?」
瞿清抬眼看很淺淡的看她一眼,很小幅地點了點頭,爾後又埋頭繼續做筆記。
相比孟翼班的班主任就不知道是喜是憂了。
季風倒是回來老老實實上課了。
但是他比從前更任性更冷沉的,下課時間自由課都不見人影就算了,很多他不感興趣的課他就直接不去上,跑去畫畫或者學自己的了。
更有甚者,班上的女生問他道題,這少年直接冷著臉頭也不抬,收拾了書轉身就出了門。惹得女同學委屈地哭了好久,全班都莫名活在高壓之下了。
任課老師也不敢多說,更不敢點名,生怕鬧出點什麼,這一堂課老師先過不去了。
起先鄭文言還擔憂地跑去找他,還去人家文二班門口假裝路過尋人,結果發現那個老師口中不學無術的小姑娘剪短了頭髮,課間也不打鬧,在安安靜靜做題。
後門處有不少有意無意路過的學生,指點著瞿清的背影議論著種種,聲音不算小,小姑娘像沒聽到一樣,依舊默默做自己的事。
鄭文言眉頭緊鎖,想到自家季風,愁上心頭。
之後他就發現了,季風多數時候不是在圖書館就是在畫室,圖書館和他說話的女生多了,這男孩索性書一卷,連圖書館都不去了。
一來二去,鄭文言總算看出來了,這從小優越的小少年,怕真是在文二班的小姑娘那裡碰壁了,這是憋著火無處撒,自己跟自己生悶氣呢。
才要落下的心又懸了起來,鄭文言頭頂的地中海愁的更光亮了。
十一月過半,深秋的涼意漸濃。
多數學生已經穿起了秋冬季的校服。
標本館裡比其他地方都要冷,鮮少有人。
季風獨自坐在大廳一角的自習桌上,明明很陰冷,他的白襯衣袖口卻還挽了起來,露出一截白皙且肌肉勻稱的小手臂。
少年修長的手指握著筆,閒閒的落在紙上,視線冷而淡,幾乎是不停頓地往下寫著解題過程,遊刃有餘……而又枯燥無趣。
似乎解題只是為了打發時間而已。
他耳朵裡塞了白色的耳機,一副生人勿近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