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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竹立馬抿唇一笑,朝碧汀擠擠眼,小聲調侃:「我早說了吧,問,也是白問,姑娘一定會挑選胭脂紅。」
碧汀聽了,低頭偷笑。
嚴詩詩自然知道他們在調侃什麼,臉皮厚的她絲毫不害羞,大大方方從首飾盒裡掏出三樣首飾,一串胭脂紅手鍊,一對胭脂紅耳墜,還有兩條胭脂紅髮帶。這三樣是蕭凌昨日下午送來的新年禮物,兩人濃情蜜意,哪有棄之不用的?
「姑娘,奴婢給您梳個新髮髻,保證很配髮帶。」碧竹笑道。
「好。」嚴詩詩坐正了,將一頭秀髮交給碧竹打理。
嚴詩詩的一頭秀髮如雲,漆黑透亮,絕對是同齡姑娘最羨慕的那款。這樣的好頭髮,梳任何髮髻都漂亮,碧竹又有好手藝,三兩下就梳出一款美美的來。
「這麼快?」碧竹輕拍她肩膀,說好了時,嚴詩詩驚了,神速啊。
碧竹偷笑,昨兒見到大皇子送來的髮帶,她就連夜構思好了匹配的髮型,能不快嗎。
嚴詩詩對鏡自照,首先入目的是臉頰兩側的劉海,長長的,搭在臉頰上,飄逸的美。腦頂的頭髮從中間分開,梳成兩個小丫髻,各自紮上胭脂紅髮帶,長長的髮帶順著青絲垂落胸前,俏皮可愛。
整個髮髻,乾淨利落,清爽可愛。
嚴詩詩很喜歡,笑著賞給碧竹一枚金葉子。自己親手戴上珍珠耳墜,再換上胭脂紅襖裙,對鏡自照,果然很美,最後披上一件白狐毛披風,美美笑著去找娘親進宮。
——
除夕夜宴,能進宮赴宴的全是皇親國戚,整個嚴國公府,符合條件的唯有大房和二房。嚴萱萱他們沾的是朱皇后的光,老太太和嚴如鶯也因為無血緣關係,今日不能進宮。
「娘,咱們先上馬車走吧。」嚴詩詩厭惡大房一家子,不願意與大房的馬車一起進宮。
蕭青青笑著點頭,自從嚴振山成了世子爺,兩房的關係持續交惡,如今水火不容,偶爾打照面也是彼此不說話。
蕭青青如今身子不大舒服,不願意看到大房一家子,給自己添堵。便依了女兒,要先上馬車。
嚴振山心頭還是有幾分兄弟之情,不過妻女的想法最大,見她們越發不待見大房,他不強求,笑著上前扶住妻子小腰,助她上馬車。
蕭青青臉蛋微紅,這樣的曖昧,擱在以前,真心不願意讓女兒看見,不過現在……身子為重,蕭青青紅著臉默許。
爹孃又秀恩愛了,嚴詩詩偏過頭去偷笑,沒有往別處多想。
母女倆落座,嚴振山翻身上馬,馬車噠噠往前走,冬風忽然吹開嚴詩詩這邊的窗簾,外頭小徑走來一道海棠紅身影,嚴詩詩不由自主望過去,是嚴萱萱。
嚴詩詩想起昨日門房婆子說的,這幾日嚴萱萱天天出門,很晚才回府,昨夜甚至二更天才回來,身上有一股不屬於她的氣味,聞著,像是男人身上的味道。
男人身上的味道?
毫無疑問,這些天,嚴萱萱日日在外頭與那個男人廝混。
原本男歡女愛,正常交往,甚至尺度過了些,嚴詩詩都不覺得有什麼,那是個人自由,無需指責。可嚴萱萱不一樣,偷偷與別的男人廝混,然後還要藉助那個男人的勢力,去做搶走小姑姑未婚夫的事,這就無恥至極,不可原諒了。
視線好巧不巧落在嚴萱萱雙腿上,大約是門房婆子的話,嚴詩詩不由自主也往那上頭想去,怎麼看,怎麼覺得嚴萱萱走姿怪怪的。
「你在看什麼?」蕭青青胃裡不舒服,調整一下坐姿,見女兒朝窗外直瞅,好奇問道。
「沒什麼,大伯父一家子來了。」嚴詩詩收回視線,言簡意賅,邊說邊將窗簾掩嚴實了。
聽聞是大房一家子來了,蕭青青看都懶得看,攏緊披風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