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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小姑姑陪你去。」嚴如鶯絲毫懷疑都沒有,立馬應下。
「你們要去哪,我也要去!」嚴綰綰立馬扯住嚴詩詩衣袖。
「如廁。」嚴詩詩湊在嚴綰綰耳邊低聲道,邊說邊摸了摸自己小肚子。
一聽是那等臭烘烘之地,嚴綰綰立馬癟嘴,遠不如席面上的菜餚吸引她,這些菜可都是宮中御廚做的啊,她一輩子才進宮品嘗這麼一次。
嚴詩詩笑了,丟下繼續低頭吃得香噴噴的嚴綰綰,拉著小姑姑的手並肩朝園子外行去。
沒走一會,嚴如鶯察覺不對,指著反方向的淨房道:「詩詩,淨房不是在那頭嗎?」她們明顯走錯了道。
聽了,嚴詩詩「噗嗤」一笑,扭頭朝小姑姑眨眨眼,小聲笑道:「小姑姑,你還真信了『如廁』那套說辭啊?小姑姑忘了,兩刻鐘前我才剛去了淨房回來呢。」
嚴如鶯一愣,有些沒明白過來。
嚴詩詩笑著點明:「小姑姑,你心地善良,太容易上當受騙了。」瞧吧,我稍稍使個雕蟲小技,你就上當受騙了。
聽罷,嚴如鶯臉蛋微微發紅。
嚴詩詩雙手挽住小姑姑胳膊,臉蛋親暱地蹭了蹭,這才斂了笑,小聲道出部分實情:「小姑姑,不是我出事了,是嚴萱萱。」
「她怎麼了?」嚴如鶯再度神情關懷起來,「她又昏厥了?」那身體著實太弱了,需要好好調理調理。
見小姑姑如此善良,嚴詩詩心頭一嘆,嘴上卻道:「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方才有個小宮女尋了過來,說大伯母急匆匆去男賓席找恭王世子去了。興許嚴萱萱身體真的出了大事?」
嚴如鶯一怔,世子夫人朱氏去找盧宴了?
就算嚴萱萱病了,昏厥了,也應該去尋太醫,為何要尋盧宴?
心頭疑雲陡生,嚴如鶯面色微微凝重起來。
見狀,嚴詩詩心頭暗暗叫好。原本嚴萱萱母女要作妖,並非幸事,但若能提前引起小姑姑懷疑,甚至今日就撞破嚴萱萱的真面目,也未嘗不是妙事。
嚴詩詩加快了腳步,按照小宮女的提示,姑侄倆徑直朝那片林子奔去。
——
從男賓席通向林子的小徑上,世子夫人朱氏帶著盧宴直奔林子而去,朱氏一臉焦急。
盧宴見狀,一次次寬慰道:「伯母不必著急,嚴姑娘當初昏厥在哪個地方,我還記得一清二楚,有塊巨大的岩石。只要能找到那塊岩石,必能尋到嚴姑娘丟失的荷包。」
荷包?
原來,世子夫人朱氏以嚴萱萱丟失了心愛的荷包為由,誘騙盧宴前往林子與嚴萱萱幽會呢。
見盧宴上當了,世子夫人朱氏心頭竊喜,面上卻始終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樣,嘆氣道:
「按理說,這等小事,哪能去勞煩恭王世子你。奈何,那個荷包啊,是咱家萱萱十四歲生辰那日,她外祖母一針一線親手繡好送她的。飽含了老人家的心血和祝福,我家萱萱是個孝順的,一見荷包沒了,急得不行。」
「我家萱萱啊,不顧她病弱的身子,硬要自己出門去找,任誰都勸不住。偏生萱萱醒來後,竟完全記不起是在哪個地方昏厥的。我見她好半日都沒尋到,怕她吹多了冷風,病上加病,這才急得去尋了你來。」
世子夫人邊走邊說,一個勁將嚴萱萱往孝順的好姑娘上說,末了,客氣道:「世子啊,咱家萱萱給你添麻煩了。」
「小事一樁,是我該幫忙的。」盧宴絲毫沒察覺有詐,只將嚴萱萱當做嚴如鶯的侄女相待,能幫上忙的地方,自然全力以赴。
說罷,盧宴主動加快了步伐,帶著世子夫人朱氏徑直朝大岩石那頭奔去。
——
林子裡,嚴萱萱早就候在那了,將荷包丟進隱秘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