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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中間大抵是經歷了些什麼的。至少這個漂亮姑娘在看童磨時的情緒比從前更雀躍著。
她甚至在刻意無視著我的存在。
「等演出結束之後,童磨大人可以到我的樂屋來嗎?」試探性地,她怯怯地問了句。
「當然。」童磨卻是十分痛快地應了下來:「我也給奈央子準備了禮物呢。」
「是奈央子最想要的東西。」
那女孩子的眼睛瞬時更加明亮了,她揚著唇角,笑得無比燦然。
「我期待著。」
她說。
「你在打什麼算盤?」在那孩子匆匆提著裙角趕回劇場後臺之後,我問那依然滿面笑意的男人。
「我是不會算計自己的教徒的。」童磨卻是這樣說,他抬手探上了帽子的邊沿,借著巷子晦暗的光線,露出了頭頂那一潑血一樣的痕跡。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那痕跡此刻的顏色尤其鮮艷。
「既然我說了會給她最想要的東西,就一定能做到。」
童磨的話裡總似是浸著一種莫名的寒意——我不確定他究竟想對那孩子做些什麼,但總之我想,事情恐怕不會如那個女孩子預想的那樣美好吧。
不過比起憂心別人,此刻的我更關心的問題是——
「那麼你為什麼會帶我來這兒?」
聽到這個問題,童磨忽的轉過身。於是我與他之間的距離瞬間被拉到了一個曖昧到可以感受到對方體溫的程度——浸潤了夜色的鬼身體總是格外寒冷的。
我下意識地後退了半步,卻不期然地撞上了身後的牆壁。童磨揚著唇角,露著那一對尖利的獠牙。他伸出手臂,撐在了我背後的牆面上。
「如果我說我只是單純地想與你共享這段時光,你會相信嗎?」
那張年輕的面孔近在咫尺,恰好能讓我看清他瞳孔深處掩藏的一片虛無。
他說的每一句話都不是出自本心的,因為這個傢伙或許根本就沒有擁有過「本心」這種東西。
「不會。」
我回答得十分直白。
向側面挪了挪,我總算順利這個被他圈出來的狹小空間。而童磨對此也並沒有更多的反應,只是若無其事地站直了身子,往巷子外走去。
進到劇場裡的時候,旁邊的席位上已經坐了人。
那是個穿著入時的青年女子,旁邊帶著個穿著洋裙的五六歲的小姑娘。
「媽媽,爸爸為什麼沒跟我們一起來呢?」經過她們面前的時候,那小姑娘正仰著頭,撒嬌似的問著身邊的女人。
「因為爸爸要在外面工作呀。」女人抬手拍了拍小姑娘的頭:「等演出結束之後,爸爸會來接我們回去的。」
「真的嗎!」小姑娘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那太好啦!」
這樣陌生人之間的尋常對話本不該引起我的注意的,可出乎我意料的是,身旁的童磨竟主動跟那位穿著入時的年輕婦人打了招呼。
「真沒想到竟然能在這裡見到昔日劇團最有名的花旦,能一睹家城麗小姐的芳容,今天的運氣著實不壞。」
女人的臉上閃過了一瞬的訝異,但隨即便換上了尋常的禮貌的笑容:「那都是陳年舊事了。」
「是我突然打招呼顯得有些冒昧了吧。」童磨像模像樣地彎下腰,似是在表示歉意,卻又湊近了那女人些:「遺憾的是我並沒有那份榮幸在您引退之前欣賞過您的表演,但奈央子小姐總會提起您——畢竟您是她最喜歡也是最憧憬的前輩呢。」
聽童磨這樣說,那個被叫做「家城麗」的女人臉上的防備頓時少了許多,禮節性的笑容裡也摻了幾分真心:「原來是奈央子的朋友。」
「今天是她第一次登臺表演呢。」童磨說:「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