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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這嗑實在有些沒法嘮了。任我說什麼,這個小傢伙似乎就像是認定了我要吃了他一樣,也不聽我解釋,只是自顧自地哀哭——
這是什麼新型的作戰策略嗎?
也不是我沒有同情心或是多疑,即使隔著牆壁,我也能感知到這小子大概是配了把鬼殺隊的日輪刀的,而他身上的氣息雖然沒有之前遇到過的煉獄杏壽郎那麼強大,卻也完全不會比古田英一他們弱——
有著這樣的實力,又是鬼殺隊的身份,在面對鬼的時候卻只會哭著後退,這種事情我肯定是不信的,況且他就算真的想退,那從一開始就不要過來不就好了?
遲疑著都殺到我面前了才想起哭,這小子該不會是存了扮豬吃虎的心思吧?
……可是等等?風間千景不是已經跟鬼殺隊有過交涉了嗎?那麼為什麼鬼殺隊的隊士在遇到我之後還是會不分青紅皂白地把我跟鬼舞辻無慘那一支食人鬼劃上等號?
不對,好像有哪裡很奇怪——
我眯起了眼睛,握緊了手裡的小脅差,邁步往少年的方向邁了兩步,而那少年頓時如同見了鬼……見了會吃人的惡鬼一樣「嗷」地一聲直往後縮了去。
看他跌坐在地上那副瑟瑟發抖的模樣,我只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捏著三分的警惕,我琢磨了一下,終於還是開口半是試探地說了句:「小兄弟,講道理你不是鬼殺隊的嗎?為什麼要怕我?」
「看看你們的名字,再怎麼說,該覺得害怕的也應該是被追殺的我們這一邊吧?」
少年輕嚥了下口水,卻是突然像有些語塞一般。
「講道理,你們可是鬼殺隊啊!迄今為止我遇到的鬼殺隊士可都是真心實意提著刀想弄死我的,你摸著自己的良心說,你慫成這樣,對得起鬼殺隊的聲名嗎?」
我本琢磨著,這樣的說法興許能稍微激起一點這孩子心底的專屬於少年人的自尊,哪知道話一開口,剛剛才有點安靜了的少年頓時又尖叫出了聲來,而且聲音似乎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悽厲——
「你看!你承認了吧!」
我霎時被他這一下子搞得有點懵。
……等會兒?我承認啥了啊喂!
「你明明就跟鬼殺隊的前輩們交過手的!你現在能好端端地站在這裡肯定是因為把那些前輩都吃掉了!嗚嗚嗚前輩們都應付不來的厲害傢伙現在居然丟給我,我怎麼應付得了啊!」
「誰來救救我啊!我才不想死在這種鬼地方!」
「……」
在我看來,這傢伙實在是不怎麼太聰明的樣子。
就算我真的是會傷害他的惡鬼吧,難道他這麼哭嚎著就有用了嗎?從生物學角度來講發出這麼大的聲音難道不會消耗很多能量嗎?有這個力氣全身心地投入戰鬥不好嗎?
——萬一贏了呢?
不過我也稍微有點慶幸,至少到現在為止,我還沒有看出這個少年有什麼動手的兆頭,雖然不知道他是不是走了什麼旁門左道,但反正左右我也沒什麼可能從這個只會哀嚎的少年口中套出什麼話來了,那不如索性趁他動手之前先溜為敬。
也算能落個耳根清淨。
這樣想著,我又四下打量了一下房間的佈局。
這是個十分緊湊的暗間,除開換氣的孔洞之外,牆壁上竟然連個窗戶都沒有,而唯一可以用來出入的門口此刻卻又被那個哭包少年佔據著——我著實不敢確定我強行往那個方向突破的時候,這個動機不純的少年會不會突然暴走。
穩妥起見,眼下最合適的逃跑路線當然只剩下一個——
我抬頭瞅了瞅有點漏風又好像有點掉渣的天花板,默然嘆了口氣。
髭切弄出來這個破洞委實有點窄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