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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清知微微皺著眉:「阿衡, 你想做什麼?」
「我要去打斷那楊家庶子的腿!區區庶子, 也敢欺我裴家至此!」裴清衡梗著脖子道。
「你這麼去,連楊家的門都進不了,就被人打出來了。」裴蓁蓁冷冷道。
裴清衡一臉不滿:「裴蓁蓁,二哥被傷成這樣, 那楊家知道此事,卻只是砍下楊磊坐騎的馬蹄送來,說什麼小兒玩鬧, 無心之失。這分明是睜著眼說瞎話!難道我們就這麼忍了?!」
楊磊便是借賽馬之事,斷了裴清淵右腿的楊家庶子。
一個庶子,敢做出這等事,很難說背後沒有誰的示意。
「四郎,蓁蓁說得不錯。」裴清行也是面沉如水,「你這般衝動, 沒有任何用處。」
裴清衡氣紅了臉, 又不敢反駁長兄的話, 裴清行在兄弟之間, 一向很有威嚴。
涼亭中的幾人看向書房, 蕭明洲已經進去了許久, 不知和裴正在談什麼,一直未曾出來。
蕭雲深負手站著:「我想小叔一定有法子,為阿淵報這個仇!」
「我們等在這裡也沒有用,阿淵如今可還好,我想去瞧瞧他。」蕭雲深又道。
昨日裴清衡騎快馬從洛陽郊外帶回了褚月明, 看了裴清淵的傷,這個長了一張娃娃臉的青年只說了兩個字,能治。
裴清行因此答道:「這個時間,褚先生應當正好為二郎結束針灸,我們一道去吧。」
於是眾人便動身去往裴清淵的院落。
進門之前,裴蓁蓁突然出聲叫住了走在最末的蕭雲珩,兩個人停在門外。
裴清衡若有所思地回頭看了一眼。
「蓁蓁,怎麼了?」蕭雲珩問她。
裴蓁蓁微微仰頭看著他:「我想請表兄幫一個忙。」
蕭雲珩露出些許疑惑的神情。
「請表兄,邀相識的郎君外出到郊外密林打獵,一定要叫那楊磊到場。」裴蓁蓁眼神幽深。
蕭雲珩吃了一驚:「蓁蓁,你想做什麼?!」
「他傷了裴清淵一條腿,我斷他一條腿,也是公平。」裴蓁蓁平靜道,話中冷意卻叫人不寒而慄。
蕭雲珩怔怔地看著她,頓了頓才道:「…這…恐怕不大好吧…若是叫人知道…」
以牙還牙固然爽快,可是這麼做定會毀了裴家聲名,恐怕裴姑父不會同意。
「那隻會是一場意外。」裴蓁蓁勾起涼薄的笑意,說得篤定。
蕭雲珩沉默一瞬:「你可有把握?」
「自然。」
蕭雲珩咬咬牙,答應下來:「好,你等我訊息!」
若是到時候叫人知道了並非意外,大不了他便說全是自己的主意,該叫楊家吃個教訓!
裴蓁蓁目送他走進院門,深深地看了院中一眼,還是沒有進去。
她才轉過身,只聽身後道:「小女郎為何過門而不入?」
長著娃娃臉的青年走到她身邊,含笑問道。
裴蓁蓁沒有看他:「便是我去了,他也不會好得更快。」
褚月明的笑意深了些,左臉的梨渦變得很是明顯:「這話倒是不錯。」
「勞煩褚先生為我兄長傷勢費心,這段時日還請安心在裴家安心住下,待兄長傷好,裴家定有厚報。」
褚月明搖搖頭:「我既然做了醫者,治病救人便是分內之事。不過我尚有一事不明,想請小女郎為我解惑。」
「先生請講。」裴蓁蓁的態度禮貌而疏離。
「褚某隱居山中,平日治的都是山雞野兔,活人倒沒幾個,小女郎是如何知道我,又如何知道,我能治你兄長的腿?」褚月明探究地看向裴蓁蓁,「倘若我記得不錯,你我應當從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