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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發表情包這麼良好的習慣，只能用來哄女朋友開心。

楚湛寒趁著張導演說中場休息，道歉拒絕，「對不起，綿綿不可以去。」

張導：……演說了這麼久，演說了個寂寞嗎？

「楚老師不妨想想唄，片酬什麼的都好商量。」

「對不起，綿綿不可以去。」楚湛寒淡淡一笑，給了個抱歉的手勢。

他神色間雖然挺溫和的，但是從語氣上看這個決定不可扭轉。

楚湛寒拒絕得很堅定，張導心灰意冷，「我能問問為什麼嗎？」

他在業界雖然沒連匯出名，但該拿的獎也都拿了。這麼多年來，真的很少被人拒絕過，尤其是不太出名的藝人。更何況算不上藝人的蘇綿綿，還是在可以抬高片酬的情況下拒絕。

「因為不適合綿綿。」楚湛寒神色依舊淡淡的，眼稍兒留著笑。

她瞭解之後仍然不願意不喜歡，就是不合適。

向來健談的張導居然一時無話可說。站在導演的角度覺得她適合，但是人家站在自己的角度又覺得不適合。

這種事主觀又飄渺，再討論下去就是存在和人的本質了。

「抱歉張導，這頓我請。」

張導擺擺手，「沒事。」

就挺遺憾的，難得有形象這麼契合的人。他跟連導一樣，算是一眼看中了蘇綿綿。

女孩子長相可愛清純，卻又自帶嬌憨的美感，彷彿是未經打磨的青澀的玉，氣質上無比貼合校園。

一頓飯下來，三個人也不算不歡而散。青春片沒有談攏，楚湛寒和張導約定了下次有機會再合作。

臨走的時候張導看了送過來的兩人，眯眯眼笑過，才轉身鑽車裡。

鑽車裡的張導給自個兒師兄發訊息:楚湛寒對她女朋友，是挺寶貝的。

☆、甜·32

早冬夜裡涼，蘇綿綿喜歡依偎在楚湛寒懷裡看綜藝，看到困困的，就放下手機埋他懷裡閉眼睛。

和楚湛寒一起睡覺，最大的好處其實是，他負責關鬧鐘和叫起床。

楚湛寒睡覺時的習慣很好，平躺在那動作都是優雅的，長胳膊環著小姑娘，防止她半夜踢被子什麼的。

小姑娘有時候半夜嫌熱從他懷裡鑽出來，他就起身幫他壓另一側的被角，以免不在他懷裡著涼。

概括成原則就是：你嫌棄我可以，不可以嫌棄被子。

所以蘇綿綿有時候早上迷糊醒來在他懷裡，有時候不在，就爬回他懷裡。

男孩子半睡半醒間憑本能將爬回來的小姑娘抱住，換成她枕著舒服的睡姿。

這麼相處一段時間之後，蘇綿綿有天給袁一一發訊息：楚湛寒不是那種特別黏人的男友。

很體貼，也不會強行粘著。

袁一一秒回：你給我發個表情包唄，我光看文字看不出來你高興還是失落啊。

大綿綿：糾結jpg

yy:你想他粘你還是不粘你啊？

大綿綿：就小言文裡面不都是男主睡覺死活抱著女主，抱得女主喘不過氣來嗎？

yy：楚湛寒捨得讓你喘不過氣來？

大綿綿：……

袁一一再接再厲的追問：所以你們有沒有？

蘇綿綿立刻領會她問的是哪方面，原地羞澀幾秒鐘回覆：沒有。

他們在一起兩個多月了，彼此間很親密很甜。不過楚湛寒很照顧她的感受，除了剛在一起的時候吻到失控過，之後一直掌握著分寸。

她以前沒有過戀愛的經驗，有些事上面很羞澀，一一不問起來也不會多想。

蘇綿綿晃了晃神，再低頭時對方已經轟炸過來了好幾條訊息。

yy：哇哦，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