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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歲的少年身上還沒有出現男性的尖銳和強壯。
儼然就是一個高冷的黑髮少女。
金博野當時關上門就後悔了, 都已經被看到了, 自己大大方方的才是正確的選擇。
於是一聽夜宵,今天還是自己包, 而且還是跟姐姐大外甥女一起。
金博野開啟了門,挺直了背, 朝著外面走去。
盛夏跟上來的時候,金博野用一種毫不在意的語氣說道:「這件事情不要告訴你舅媽,知道嗎?」
「不說不說。」盛夏看到他臉紅了,明明臉紅害羞的不得了, 還要強硬的裝作不在乎的樣子。
真的還只是個少年呢。
金雲安也跟了上去,三個人到下面的小廚房, 就看到李奶奶在燈光下,正在忙活著呢,手腳飛快地趕著餛飩皮。
刷刷的。
三個人同時看呆了。
老人家招了招手:「過來過來,今天冬至,我教你們包餛飩,一人吃一碗混沌,整個冬天都不會感冒。」
盛夏以前在麵店工作,包這個是信手拈來,包餡兒,筷子一搓,一捏,一個餛飩就包好了。
金雲安和金博野就出現了一模一樣的困境了。
兩個人接受的教育流程幾乎是一模一樣的,兩個人讀的同一所國際幼兒園,同一所貴族小學,同一所初中……
上過同樣的藝術班,可以說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唯獨下廚,一竅不通。
兩個人也都是好學之人盯著另外兩個人看,學著另外兩個人包餛飩的樣子,拿筷子,包餡兒,但褶皺的時候看上去就很奇怪。
兩個人都有些嫌棄地看著自己包出來的餛飩。
李奶奶看到這一幕,忍不住說道:「多包幾次就好看了。」
四個人圍坐在小廚房裡,認認真真地包著餛飩,旁邊的煤氣灶上煮著熱水,發出了輕輕的吱吱吱聲。
盛夏抬起頭,只覺得有一種煙火世界裡的家的感覺。
像極了她想要的那種家庭生活,老人天天想著今天吃什麼,年輕人們每天努力學習,想要考個好大學,媽媽正在商海廝殺,追求夢想。
他們才是一家人。
雖然金家姐妹很拖後腿,但好在盛夏是一把好手,她的手簡直就是個包混沌的機器,幾乎能達到幾秒鐘一個,快的讓人眼花繚亂。
於是,很快就夠4個人吃,李奶奶把他們包好的餛飩下了鍋。
這才晚上九點,盛夏這兩天正好生理期,有些困了,抱著媽媽的胳膊,眯了一會兒。
三個人在場的時候,一般都是由盛夏作為調解方,實際上金雲安和金博野說話說得很少。
金博野看了看金雲安,猶豫了一下,還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倒是金雲安率先開口說道:「你頭髮有點歪了。」
金博野愣了一下,突然反應過來,是自己的假髮。
他拉了拉假髮,他也沒有戴過假髮,沒什麼經驗,好在,李奶奶也不是一個講究這個的人。
只要他把這個假髮帶上,李奶奶就覺得他應該就是個女孩子。
他買了一系列的假髮,會把這個頭髮慢慢慢慢地縮短。
大概用一兩個月的時間就能直接把頭髮減短到他自己頭髮的長度。
這種潛移默化中,李奶奶應該反應不過來他是男孩子。
所以每一個假髮他都不熟練,扯了兩下,覺得應該沒問題了。
金博野開口說道:「謝謝。」
「沒事。」金雲安笑著說道:「你小學是在哪個學校讀的?」
金博野:「王福小學。」
少年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跟你一個小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