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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荏南欣然答應:「原來早有打算,那就聽你的。」
去藝術館開的是許荏南的車。秋棠上次和秦晟吃飯被拍,從那之後她的車就被各路狗仔盯上了。為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在熱度退散之前,她都坐張助理的車上下班,有時和許荏南出去應酬,就搭他的車回家。
畫展晚上八點開始,他們從郊外射箭場過去,恰逢週末晚高峰堵車,到藝術館已經七點,空著肚子,他們只好一家附近的肯德基速戰速決。
「你好,兩份嫩牛五方嗯?已經下架了嗎?」
聽見他一開口,秋棠條件反射轉頭看著他:「」
「抱歉,請問這裡有什麼?好的,要一份夏威夷套餐,你呢?」他很快重新點好單,轉頭問秋棠。
秋棠抿著唇,眼裡憋笑,忍得很辛苦。
許荏南便回頭,對服務員微笑說:「她要一份兒童套餐,謝謝。」
秋棠:「」
領了小票和通知牌,許荏南把傻眼的她拉走了,兩人在角落靠窗的雙人座坐下。
呆了幾秒,秋棠按住桌子,彎腰低頭,悶聲狂笑,笑得肩膀一聳一聳。
許荏南面露無奈:「以前是有嫩牛五方的。」
以前,他們有時放學或者週末就會去肯德基,找個角落靠窗的位置寫作業,他們點得最多的是聖代或者嫩牛五方,招牌的雞肉雞腿反而不怎麼愛吃。
但現在嫩牛五方早就下架了。
「那是以前啊。」領完餐,秋棠拿起哆啦a夢的公仔捏了捏,「挺可愛的,竟然還有送禮物。」
「看來這個兒童套餐點對了。」許荏南不著痕跡地強調了一下兒童兩個字。
秋棠放下公仔,「快吃,遲到了。」
馬路對面,酒店落地窗前,秦易錚收回視線。
飯局即將開場,身後秘書已經催促多時,他轉身,
「就去。」
秦易錚平時極少應付飯局,秋棠離開後留下好幾個專案,剛開了個頭,她走了便擱置了。
這些專案完全可以交接到新助理手上,但秦易錚選擇由他攬下,若是有什麼需要去的飯局,他也自己去。
商談過程稀鬆平常的順利,菜未上齊,賭注已下,一番利益交換,各自心滿意足。談完了生意,酒過三巡,眾人閒聊起來。
飯桌上不全是深城人,來了好幾個外地的,酒精發散,舌頭跟著打轉,話題漸漸聊開,那點豪門辛秘人後恩怨,女人愛聊,男人也愛講。
豪門八卦,寵妾滅妻狸貓太子之類的無聊話題永遠熱門,有一兩個外省的,順帶提了一嘴錦城秋家。
說到秋涵笙最近離婚,六十歲高齡迎娶二十妙齡嬌妻,新人笑舊人哭,前妻沒生兒子,淨身出戶,貴婦變糟糠,據說當天就瘋了,撒起癔症來,目前在療養院裡待著,據說情況不太好,眾人聽後感慨扼腕,為所不值。
又說這位前妻也並非秋涵笙原配,她的現實在之前的歷史中已上演過數次,她不是第一次,是不是最後一次,得看秋涵笙還能折騰幾年。
「原來是情人上位,嘖。」
「好歹享過二十年清福,當初自己選的路,只能往黑走了。」
「沒孩子也好,不然有這麼個媽,那可憐孩子豈不一輩子被人戳脊梁骨。」
得知其中原委,方才還替前妻不值的都收起臉上那點惋惜,一番唏噓,繼續下一個話題。
秦易錚記得姜品濃,但面目已十分模糊,唯一的記憶來自那年,他去錦城談專案,卻被拉去參加了一場宴會。
就是在那場宴會,他第一次見到秋棠。
她穿戴整齊,於琴凳端坐,長發柔順,裙擺華麗,舞檯燈光齊聚,她就像一朵初生的海棠花,綻放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