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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失去重心,白晝低低一聲輕呼,只來得及攀住男人寬闊的肩膀,但還是不可避免的,腦袋砰一聲撞到背後的牆上。
這回,傅時夜沒有用手替她遮擋。
隨之而來的,是他欺身壓下的唇,重重地吻住她,侵略性極強。
時隔四年的親吻,並不溫柔,兇狠又強勢地攻略城池,像山洪暴發,像野獸覺醒。
他原本是座上王,是林中獅,卻因愛而怯懦,自願套上枷鎖,鏈子在她手中。
臣服於她的獅子,偽裝成一條搖尾巴的狗,獠牙不敢露。但失去國土的王,就不再是王。
aurora,你的方式已經不管用了。
但是,我會用別的方式,重新得到你。
像國王收復失地,只是時間問題。
久違的窒息感將她裹住,生生逼出了些淚花,眼角泛紅,若是以往被這樣對待,免不了她一頓拳打腳踢。
但這會兒,白晝只是伸手抱住他的背,安撫著他的暴戾。
被馴養成犬的獅子覺醒了,只是,她不能確定,自己是否還具有安撫他的本領。
她不生氣,只是心疼,想到第一次在練習室看到的傅時夜,想到第一次看到舞臺上的傅時夜,想到少年曾經恣意張揚的樣子她想要那樣的傅時夜重新回來。
於是她勾住他脖子,輕輕回應這個吻。
可在她所有回應時,傅時夜卻停下來,鬆開她,雙手撐在她身後的櫃子上,喘息很沉,啞著嗓子問她。
「為什麼哭?」
白晝背靠著牆壁,有些茫然地眨了下眼,然後吸吸鼻子,「太想你了。」
小姑娘眼睛濕漉漉的,眼尾泛著微紅,像桃花暈開。
傅時夜能清晰聽見心底寒冰碎裂的聲音,又是這樣,只要她賣個乖討個好,永遠都是他先繳械投降。
她輕軟的聲音在耳邊,「傅時夜,我後悔了,我們和好行不行?我保證不貪玩了,真的,你要是還生氣,那我重新追你,追多久都行」
傅時夜輕輕扯了下嘴角,很淡的一點弧度,薄涼又嘲諷。
他後退一步,不再壓著她,拉開門,「那你努力吧。」
努力?
不是應該點頭說,好,那就和好吧?想到最後自己說的那句:追多久都行啊——失誤。
白晝看了眼開啟的大門,再看向他,這就是真實的親完就翻臉不認人吧?
能耐啊傅時夜,長進真不少,以前只要她稍微撩一下就會失控的人,現在定力已經這麼好了嗎?
她沒動,問:「幹嘛?」
「我要睡覺了。」傅時夜看著她,眯了下眼,「怎麼,要一起睡?」
雖然她是想和好,但一起睡什麼的也太快了點吧?頓了頓,立馬從櫃子上跳下來,「那你,好好休息。」
她說完要往門外跑。
傅時夜卻又突然伸手,一把攥住她後領子,「等一下。」
白晝回頭,「嗯?」
「我送你。」鬆開她後領,傅時夜轉身要去拿車鑰匙。
「不用不用,我開車來的。」她下意識擺手不是?幹嘛拒絕啊?
傅時夜頓了頓,「那你走吧。」
「」以往撒謊成性,這次怎麼就這麼誠實呢?
一場試探與交鋒似乎就要告一段落,但白晝到底還是白晝,從來不按牌理出牌。
在被對方下逐客令後,正常人一般都會識趣地離開,可她不是,臨走前還要湊近他,下巴微抬,靠近他臉,問:「剛才為什麼親我?」
傅時夜臉色冷下來,太陽穴開始突突地跳。
伸手把人往門外一推,「驗證一下真假。」
白晝還沒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