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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時夜對白晝的維護,讓盛夏怒不可遏,噌地站起身,還帶翻了面前的一杯果汁,瞪著對面倆人,甩頭就走。
在這場爭執中,全程作為局外人的齊一鳴,頓時頭大,這資訊量也太可觀了吧?氣氛難堪到極致,他撓撓頭,「不是怎麼了這突然」
「你先走。」傅時夜神色不大好,明顯在剋制著自己的情緒,放在桌面的一隻手,緊繃的青筋明晰可見。
他沒說名字,但齊一鳴顯然理解到,這話是對自己說的,看了看一旁沉默坐著的白晝,只能站起身,「那我去送盛夏回去,你們那個,我重新找車送盛夏回去,車就留給你們。」
最後,沒再說什麼,起身離開。
雅間陷入一陣令人窒息的安靜,盛夏方才那番話,難聽又直白,但卻直接把倆人直接一直不曾提及的問題,攤開在明面上。
白晝轉頭看向傅時夜,擱下那杯檸檬水,正要開口,他卻突然拉著她起身,「走吧。」
緊緊箍在她手腕的力道一直不曾鬆開。
他在生氣。
這樣的傅時夜,白晝不算陌生,他一直非常能剋制隱忍自己的情緒,就連生氣的時候,表面看上去都是極其平靜,但眼底黑沉沉一片,像暴風雨前的寧靜。
開啟門正要出去,走廊迎面過來一群年輕人,傅時夜就跟沒看到一樣,依舊攥著她手腕。
白晝急忙將傅時夜一拉,退回包間,關上門。
「等會兒,有人,會被認出來的。」轉而拿起之前掛在門口的已定黑色帽子,踮腳去給他戴上。
也就這一剎那間,手腕的力道驟然鬆開,腰間橫過一隻有力的手臂,一個轉身,白晝就被抵壓至牆上,黑影籠罩下來,她被人緊緊箍在懷裡。
來勢洶洶的吻,帶著極強的侵略性,以不容抗拒地強勢,迫使她張嘴,連氣息都要被他掠奪乾淨般。
「唔」白晝漸漸有些喘不上氣,小小的掙紮了一下,換來的是更霸道的禁錮和瘋狂的掠奪。
力道重到,似乎想要一把折斷細腰,或者一口咬斷她纖弱的頸脖。
說是被親到有些缺氧,好像也不足為過,但她沒有生氣或抗拒,抬手回抱著他,開始回吻他,像是溫柔且耐心地,安撫一頭暴躁的獅子。
迄今為止,傅時夜在他人面前展現的任何一面,都是正常的,高冷且不好接近的。
而他所有的偏執,病態的佔有慾和患得患失,沒有安全感,這些,都只體現在白晝一人身上。
白晝是他的心魔,是夢靨,是黑暗裡的光亮。
如果這是病,那她就是唯一的解藥。
等傅時夜漸漸平復下來時,小姑娘軟綿綿靠在他懷裡,輕輕喘著氣,眸裡霧濛濛的,輕聲哄著他,「傅時夜,你不要生氣,我不會和別人訂婚的」
「真的,你相信我,那都是小時候爺爺他們口頭上說的,我根本沒有答應。」
沒聽到回答,白晝重新摟住男人的脖子,著急解釋,「我不是故意不告訴你,我只是覺得這個口頭約定根本不會成真,我會解決好的」
「跟我回家嗎?」
傅時夜開口打斷她,白晝愣住,抬眼看向他,男人有一雙很能勾魂攝魄的眼睛,瞳仁漆黑,睫毛很長,且濃密,但不捲翹,垂下眼看向她時,投下一小片陰影。
一張臉同時兼具風流神韻,和稜角分明,既能魅惑眾生,又可以狂野鋒利。
白晝只覺得腦子裡一陣焰火綻開,對他點頭,「嗯。」
跟你走,跟你回家。
直到離開集南齋後,坐上保姆車,她腦海里都還在回閃剛才的那一幕,那句『跟我回家嗎』反覆地在腦海里迴旋,思緒像被按下暫停鍵。
她對傅時夜是真的沒什麼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