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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回公司,這裡的事情我會處理。」
少年稍稍用力,掙脫她的手,停下腳步,「不行,我的工作還沒做完,白pd,剛才謝謝你解圍。」
白晝回頭看他,臉色有些不好,「工作?」
「練習生合約裡面,是有規定除了公司安排以外,不許私下接工作的吧?」她深吸一口氣,還有些氣憤。
路星河垂下頭,額前的短髮遮掩住眼眸。
少年個子很高,白晝即使在訓人,卻不得不抬頭看著他,這樣就顯得少了幾分氣勢,她頓了頓,站上兩步臺階。
「出道位的競爭那麼激烈,你不好好練習,來這兒端盤子?怎麼想的?腦子進水了?」
遠離那邊的喧鬧,夜色下,人工湖旁擺置著方形地燈,在湖邊一路蜿蜒而去,波光粼粼。
光影下,少年一身侍應生的小西服,卻背脊筆挺,如松如柏。
路星河身上有股俊逸雅緻的清氣,白晝對他印象最深的是二次月末考評時,他在舞臺上,一身簡單的白襯衫,彈著吉他,輕輕唱著一首民謠。
沒有轟炸耳膜的重金屬電音,沒有勁歌熱舞,他只是安安靜靜地唱歌,就能輕而易舉地抓住所有人視線。
如果要在所有練習生中評選出最佳vocal,她心中最佳人選,除了魏星洲,就是眼前這個少年。
同樣都是天生的一把好嗓子,但不一樣的是,魏星洲的音域更多變,能駕馭各種風格的音樂,在評價中有『音色流氓』的稱號。
而路星河的聲音,是難得一見的乾淨和純粹,他身上有股明朗的少年氣,以及眼底的執著。白晝很看好他,自然也無法容忍他在還沒正式出道就犯這種低階錯誤。
「白pd,對不起。」少年沒有多餘的解釋,只是道歉。
雖然很想逼問他闡明清楚,但現在這裡並不適合多聊,她也不想路星河在這裡多露面,如果被人拍下來,以後對他會不利的。
給自己的司機打了個電話,讓到後門接人,「先回公司,明天咱們再談。」
「可是這裡的工作還沒」
「我說了,這裡的事情你不用管。」
說完,再次抓起少年的手腕,拉著人要朝後門走去,卻被突然出現的人攔住去路。
聞嘉木不知何時出現的。
他下垂眼,視線掃過女孩抓在少年腕上的手,眸色微冷,同時伸手攥住白晝手腕,「跟我過去見個人。」
他這一攥,局勢看起來就有點詭異。
白晝拉著路星河的手腕,而聞嘉木正攥著白晝的手腕。
白晝有些不耐煩,「沒空,鬆手。」
「我會安排人送他離開,所以,你鬆手。」聞嘉木依舊是那副清冷的表情,「如果不想事情鬧大的話。」
她想了想,鬆開路星河的手腕,再次叮囑,「你現在先回宿舍,別的事情,明天我們再談。」
聞嘉木微微側頭示意,不遠處的陰影下,走出一個黑衣保鏢,帶著路星河去換衣服然後把人送走。
白晝低眼看向手腕,言簡意賅,「手。」
「長輩都在那邊,你最好收斂一下自己的脾氣。」聞嘉木鬆開她手腕,整理了下筆挺的西裝。
他因身體緣故,常年少出門運動,膚色較常人偏白,個子高,但略顯清瘦,可是骨架好,一身西裝也能撐得極好,完全是副翩翩貴公子的模樣。
「我這脾氣怎麼了?我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現在才看不慣?」
她冷哼完,視線停在他身上,不可否認聞嘉木生得一副好皮囊,但白晝可不會因為這副好皮囊就對他格外寬容,從小就氣場不合的人,固有印象基本很難改觀。
他想了想,說:「一直都看不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