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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以她對謝菲爾德的瞭解,經歷了三段失敗的婚姻,他對婚姻的態度會變得慎而又慎,甚至不婚也不是沒有可能。
那是為什麼呢?是她在他那裡,徹底失去了女性的魅力了嗎?
羅絲不肯承認這一點。
酒莊內有一個藍盈盈的湖泊,湖邊擺放著白漆桌椅。羅絲故意拿了一瓶蘇格蘭威士忌走過來,倒進杯子裡,沒有加水,只加了一些冰塊。她把杯子推到謝菲爾德的面前,淺笑著說道:「讓我看看你的酒量。」
謝菲爾德看一眼酒杯,眯起眼:「你想灌醉我?」
「不可以嗎?」她故作天真地反問道,仰頭一飲而盡,朝他晃了晃杯子裡的冰塊,「我喝了,你呢?」
謝菲爾德只好端起杯子,和她碰了碰杯。
他已經很久沒有喝酒,再加上這是窖藏多年的烈性酒,幾杯下去,頭腦不由有些眩暈。見她拿起酒瓶,準備繼續倒酒,他忍不住皺皺眉,低斥了一聲:「不要胡鬧。」
話音落下,他才想起面前的人是羅絲·羅伯茨,並不是安娜。
羅絲從這句話裡聽出了一絲曖昧的氣息。她自信地笑了,這男人果然沒有忘記她,沒有聯絡她,估計是因為拉不下面子吧。她走到他的身後,幫他脫下了外套,正要扶他去酒莊的客房,卻在外套的衣袋裡,摸到了一串類似手鍊的東西。羅絲的心「咯噔」一下,拿出來一看,居然是一條草莓色的編織發繩。
只是一條發繩的話,當然不會引起她的注意,關鍵是這條發繩上,纏著兩根褐色的頭髮絲。羅絲把發繩放在鼻子前嗅了嗅,嗅到了一股少女的發香。
她頓時不可置信地望向謝菲爾德,怪不得這一年來,他沒有親近任何女人,也沒有聯絡過她,原來和別的女人連私生女都有了。
她失望至極地把發繩丟到桌上,轉身就走,走之前還去酒窖裡拿了幾瓶昂貴的好酒,對老闆說,全記在謝菲爾德的帳上。
直到傍晚,謝菲爾德才勉強從酒醉中恢復神智。他揉著眉心,先結清了帳單,然後打電話讓雅各布開車過來。
臨走前,他不忘拿走桌上的發繩。走進車廂裡,他一邊輕揉著太陽穴,一邊問雅各布:「安娜怎麼樣?」
雅各布實話實說:「她知道了您和羅伯茨女士見面的事。」
謝菲爾德平靜地點點頭,醉酒讓他的思緒有些遲鈍,他聽完雅各布的話,毫無危機感,只是有些疑惑地看著手上的發繩,不明白它為什麼會從衣袋裡跑到桌子上。
回到別墅,謝菲爾德脫下外套,鬆了松領帶,走上二樓,進入自己的房間,還沒來得及走進浴室裡,就被突然冒出來的安娜,推倒在床上。
她穿著他最不喜歡的露臍上衣、亮紅色胸罩和超短裙,淺色的上衣根本遮不住胸罩的顏色,不加掩飾地暴露在他的面前。不可否認,這樣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有一種別樣的青春活力,但一想到她內衣的顏色被其他人看過,他心裡就有種難以言喻的刺痛感。
遇見安娜之前,他從來不知道自己原來這麼善妒,一點兒小事都能誘出他的嫉妒心。
謝菲爾德閉上雙眼,平定了一下不悅的情緒,低聲命令道:「安娜,去換件衣服。」
安娜完全不聽他的命令。她彎下腰,使勁兒地嗅了嗅他的臉孔、頸間和衣領,嗅到了濃烈而刺鼻的酒味。她討厭酒味,一聞到酒味,就會回想起被布朗女士毆打的記憶。雖然布朗女士已經去世了,但她還是討厭。
安娜忍不住咬了一下他的下嘴唇,不高興地說道:「要你管!」
她似乎吃了草莓味的糖果和口香糖,唇齒縈繞著甜香和薄荷清香,他的喉結滑動了一下,呼吸有些亂了。
安娜沒有察覺到他的異樣,她踢掉腳上的拖鞋,整個人